誰要綁架我……】是誰那麼肥的膽子敢來招惹姐,姐從沒發過威不代表姐是不會發威的病貓,我好像還記得幾個挺血腥的咒術,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練習,不如趁此機會好好試一試。
【母親……您看起來有些……】夭夭往後挪了挪,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母親,您現在想的夭夭都可以聽到哦……】
【嗯?是麼?】我勾起嘴角,【夭夭乖,會告訴你父親麼?】
【不會不會!】夭夭的腦袋搖得像波浪鼓,甚至舉起三隻手指發誓,【夭夭絕對不會跟父親提起任何不該提的話的。】
【很好。】我彎起了眉眼笑著,【夭夭快去吧,記得跟你父親說,我很想知道我是怎麼在中間大帳裡,被人不聲不響的偷出來的。】沈子墨曾今的兄弟?不要怪我把他拉得離你們更遠,實在是……姐對著別的人心胸真的不算不上廣闊,通情達理深明大義那也只是對沈子墨而已,其他人麼姐還沒那個閒心思。
不如接下來的時間想想怎麼回報這些人好了……
夭夭看著我又往後挪了一挪,然後才傳音過來【那……母親稍後,夭夭馬上就趕過來。】
【嗯……】從腳底爛到頭頂?還是渾身長膿包?嗯……好像兩個都不錯……這兩個咒術是怎麼來著……我想想……
在我努力回憶咒術的時候馬車停了,車簾被再次撩起,上來的是兩個健壯的僕婦,架著我出了馬車然後進了一扇小門,又拐了好幾個彎才停下來,是個精巧的小院子。
進了院子之後,一個扶著我一個跑去開啟東邊的廂房,然後把我架進房間放到大木床上,開始幫我解繩子。
“姑娘好好休息,老奴們就在門外。”那兩個僕婦解完了繩子便在床邊微微頷首低聲說道。
乖乖待著,我們就守在門外你插翅也難飛出去……這大約就是潛臺詞了。
我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腕,脫掉了鞋子,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接著往後輕輕一靠,眼皮也不抬得嗯了一聲,指了指床邊的茶壺淡淡的道:“熱水,還有弄些好克化的飯菜。”完了摸摸薄薄的被子接著道,“再拿床被子來,別忘了手爐和炭爐,屏風馬桶……暫時就這樣吧。”
“……”兩個僕婦原本準備退下的腳步有些踉蹌,半響才回過神來,“姑娘是在對老奴們說?”
“這屋裡還有別人?”我挑了挑眉毛,語氣沒有起伏的道,“還是你們的主子是告訴你們,是要餓死我的或者凍死我?”
“呃……姑娘請稍等,老奴們這就去。”兩個僕婦糾結了一會兒後微微彎身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門便被再次開啟,兩個僕婦來來回回了幾趟才把我要的東西都弄了進來,我端著茶碗窩在被子裡微微眯起眼睛……肉票的待遇好像還挺不錯的。
“姑娘好好歇息,老奴們這就下去了。”兩個僕婦見我點頭立刻退身出去,生怕慢了一步我就把她們怎樣了似的。
旁邊小几上是冒著煙的白粥,我歪斜著頭定定地注視著嫋嫋的熱氣……沒毒的吧……
房間裡突然憑空出現的靈紋讓我直起了身子,等意識到靈紋是屬於夭夭的後我就松下繃起的神經,床前面的空地上一個粉紅色的五行陣慢慢的出現,然後便是兩個人影出現在光芒中間……兩個?
“娘子?”沈子墨修長的身形出現在五行陣中,還沒等陣法的粉紅色光芒散去,人已經來到了床邊。
“……”等身體被抱進沈子墨懷中時我才回過神來,愣愣的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身,“相公如何來了?”
“娘子在這裡,為夫自然也該在這裡才是,倒是累了夭夭。”沈子墨朝臉色有些發白的夭夭招招手,“夭夭來。”
夭夭本來站在一邊不知該不該靠過來的樣子,聽到召喚立刻笑著走過來,膩進了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