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閉上了眼睛。
、
姚友國雖然有些不滿意她的迴避,卻沒有停下手的動作。
“再來一次?”
用的是問句,卻完全不需要她的答案。
說話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壓倒在了床上。
徐思冉沒有反抗,兩人的體力相差太懸殊,她不是他的對手。
內心不斷提醒自己,兩年,只要兩年。
只要忍耐這兩年。
她以為她會很難忍受他的碰觸。
、
可是她錯了。
姚友國好像很有經驗,是了,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在這方面顯然是老道的。
這個認知讓她又一次內心發酸,喉嚨更是湧上陣陣不適。
她不想再看到他,轉開臉,讓自己不看,不聽,不感覺。
可是身上的男人明顯的不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每一個動作,每一次進|入。都在撥動著她的神經。
她像是一隻脫了水的魚,只能讓自己依附於他的給予。
他那帶著細細薄繭的指腹,手掌。從她肌膚上掠過的時候,她強烈的感覺到,自己不光是身體,連心都開始顫抖。
好羞恥。卻又隱藏著無法言說地愉悅。
、
姚友國對她的身體明顯很入迷。他不斷探索,不斷的去尋找。
可以引發讓她快樂的敏|感點。
她不知道他向來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腦子裡還有很多在網上學到的招勢,跟做法,沒有一一實施。
、
禁|欲太久的男人,一朝放開,那個威力跟爆|發力是絕對驚人的。
身體又一次被狠狠的進|入。貫|穿。
她哭叫著拒絕,卻只能引發男人內心最深層的侵|佔|欲|望。
這是一場戰爭,號角已經吹響,而男人的掠奪之旅,才剛剛開始。
夜色深沉。旖|旎無休。
…………………………………………………………………………
徐思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不光是腰,連指尖都是軟的。
她軟軟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體極度的疲憊。
昨天晚上做了多少次?五次?還是六次?她記不清了。
難道他跟他妻子,到底多久才做一次這種事?
不然為什麼會表現得那樣地激烈?好像永遠也要不夠一樣。
還是說他現在是男人的新鮮感?
又是無解。
、
她的思緒被中斷,姚友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進來了。
他的身上穿著簡單的黑色西裝長褲,白襯衫。
襯衫解開了兩粒釦子,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襯衫的袖子被捲到了手肘住。
看起來透露出幾分野姓的姓感。
他似乎心情很好,唇角一直是上揚著的。
“醒了?”昨天他已經很剋制了,相信她並不會像上次一樣受傷。
只是事後他有給她檢查的時候才發現,雖然沒有流血,但是略有些紅|腫。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有給她上藥,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還是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他應該再為她上一次藥?
、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徐思冉就感覺到了,雙|腿之間傳來的微酸,伴著陣陣清涼感。
“嗤。”倒抽一口氣,她瞪大了眼睛,不太明白的看著姚友國。
“對不起。昨天我太粗魯了。”姚友國確實覺得不太好意思。第一次把人家做到流血了,第二次把她做到腫了。
不管是哪一種,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