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妹夫面前擺個大舅子的譜。
“我出22萬。”李愚說道。
“22萬?”周子雄一愣,怎麼不還價,反而還加價呢。
他的問題馬上就有了答案,只見李愚巴掌一掄,左右開弓地在周子雄的臉上便狂搧起來,一邊搧著一邊說道:“一千、兩千、三千……”
周子雄被打懵了,他想跑開,但腿腳哪有李愚靈巧,不管怎樣騰挪,都躲不開李愚的耳光。周耕源和他老婆見兒子吃虧,眼都紅了,一左一右地上來夾攻李愚,被李愚信手一推,便推到牆角去了。
李愚足足打夠了20記耳光,這才收手,凜然道:“多加2萬塊錢,給你治傷。如果不是有王法,像你這種拿親生妹妹去換錢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好!”
不知誰喊了一聲,隨後眾人便又鼓起掌來了。大家也不怕這樣會得罪周耕源一家,像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家,鄰居們也不屑於與之為伍了。
周家三人面如土色,沒有一個敢上前與李愚理論。李愚旁若無人地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說道:“榮哥,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
接電話的對方正是榮雲健,他笑著說道:“兄弟,有啥事就說,咱們哥倆啥時候要這麼客氣了?”
李愚道:“我的一個朋友,是個17歲的姑娘,被她父母賣了,我現在要用錢把她贖出來。你在潘城有沒有可靠的人,麻煩他幫我送22萬塊錢到柴集鎮周家村,進村來一問就知道我在哪了。”
“沒問題!”榮雲健回答得極其乾脆,“最多一個鐘頭,錢一定送到。”
李愚放下電話,冷冷地對周耕源說道:“一個鐘頭之內,我給你22萬塊錢,周子珺的事情,以後和你們無關了。”
村民們都唏噓起來,不少人都走上前去,圍著周子珺,問長問短,向她說著安慰和祝福的話。周子珺站在那裡,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旁人說的什麼,父母和哥哥如何反應,她都聽不見也看不見,她只能看到李愚緩緩地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地對她說:“子珺,別怕,一切都過去了。”
“後生,到我家去坐坐吧!”有熱心的村民向李愚發出了邀請。
李愚也覺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待著有些不合適,他向周子珺遞了一個詢問的眼神,周子珺連忙用袖子擦著眼淚,對那村民說道:“謝謝五嬸,那我們就先到五叔家去坐坐吧。”
一干人簇擁著李愚、周子珺、王鴻偉三人前往五叔的家,進了屋,五嬸給他們倒上了茶,又非常體貼地給周子珺淘了一把熱毛巾,讓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其餘湧進來的村民都圍上了李愚,有問他練什麼功夫的,有問他是不是在城裡當特種兵的,也有問他和周子珺談了幾年戀愛、打算什麼時候辦事的。
也有人湊在周子珺的身邊,向她打聽有關李愚的事項。周子珺臉紅紅的,對涉及感情的問題一概予以否認,口口聲聲只說李愚就是她的同學而已,至於說這位同學為什麼這麼酷、這麼有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更別說回答別人的提問了。
大約過了四五十分鐘,一位村民帶著一個染了紅頭髮的年輕人進來了。那人一見李愚,趕緊點頭哈腰,說道:“是李哥吧?我叫耿仁祥,你叫我祥子就行。榮哥吩咐我給你送錢來,我去銀行取了錢,插了十幾個老頭老太太的隊,又闖了七八個紅燈,沒誤了您的事吧?”
“沒有,謝謝祥子了。”李愚淡淡地說道。
“不敢不敢,給李哥辦事,哪敢讓您說個謝字。”耿仁祥道,他拿過自己夾著的一個皮包,遞給李愚,道:“李哥,榮哥說讓我給您取25萬,我怕您不夠,又給加了5萬,一共30萬,您看夠嗎?”
“哇!”
周圍的村民都傻眼了,這是什麼節奏。一個電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