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老王賣瓜,作甚自我吹噓的了,我知道你“邊荒五醜”中,號稱“塌鼻淫猿”,並練成幾式自以為了不起的“猿公劍法”!”
魏子平笑道:“凌朋友居然對我魏子平了解得這般清楚,真是難得,我們既均是用劍之人,今日便比比劍吧……”
凌霄哂道:“比劍,你配和我比劍?”
這句話兒中的藐語太濃,把魏子平刺激得幾乎跳了起來,怒聲叫道:“為什麼不配?你的劍丸雖是緬鐵**所制,我的“震辰劍”更是足以吹毛折鐵,洞石切玉的前古神兵,至於劍法方面,我“猿公劍法”,變幻無窮,威力精妙……”
凌霄搖手道:“不要吹了,你既要比劍,我們便賭點東道如何?”
魏子平道:“用什麼東西乍為賭注?”
凌霄笑道:“既然要賭,便須賭得公平,賭注價值,應該相等,這樣好了,就我如今在我身上的“天容珠”賭那如今在你身上的“天傷珠”,可謂天公地道。”
魏子平頷首道:“賭注也公平,但不知賭的方法,採用什麼?是不是單純比劍,誰若獲勝,誰就可獨佔“天容”“天傷”等“聚寶雙珠”?”
凌霄搖頭道:“不是如此,因我自視太高凡對意欲和我比劍之人,都要給他點便宜!”
魏子平說道:“便宜?甚麼便宜?凌朋友準知道我肯接受你這所謂便宜麼?”
凌霄笑道:“接受與否,在你自己,我來問你,你那“猿公劍法”中,最為得意,威力最稱神妙的招式,共有多少?”
魏子平答道:“我認為招招式妙,但若定欲精中選精,粹中挑粹,則有“地獄九式”,和“天宮一十三招”!”
凌霄含笑道:“好,先用你的“地獄九式”吧,我要在你尚未把這自以為精妙無比的九招劍法,尚未施展完畢之前,再把你所著灰衫的右下襬部,照樣削短三寸。”
魏子平怒道:“剛才我一時疏忽,如今既立下重大賭注,必然刻意提防,加上“地獄九式”威勢無濤,你出此狂言能夠辦得到麼?”
凌霄冷冷答道:“這就是給你的便宜,我若說出不能作到,那一粒“天容珠”
,便算輸掉,你可以獨擁“聚寶雙珠”了。”
魏子平覺得這樣賭汪,自己委實佔了不少便宜,遂目注對方道:“好,魏子平領教凌朋友的精妙的手法,我們把“聚寶雙珠”,交給誰呢?”
凌霄笑道:“交給你,我不放心,交給我,你不放心,若交給吳小隆,或葛天保時,則你我兩個,可能都不放心,這樣好了,我們且把“天容”“天傷”等“聚寶雙珠”,交給那株大樹,總比一些見利忘義,人面獸心的東西,來得牢靠一點!”
葛天保聽凌霄諷刺自己,勃然正欲發作。卻被那比較深沉的吳小隆,暗以眼色止住。
魏子平惑然問道:“把“聚寶雙珠”交給一株樹兒麼?凌朋友可否把這辦法,說得清楚一些?”
凌霄道:“不必解釋,我且作給你看!”
話完,伸手入囊,取出那粒“天容珠”來,手兒略揚,化為一團淡藍柔和光華,向一株高達十一二丈的參天古木飛去。
“奪”的一聲微響,“天容珠”嵌在樹幹九丈以上,凌霄揚眉地笑道:“魏子平,你看見了麼?這樣把“聚寶雙珠”,交給大樹,是否相當穩妥?即令有人生心攘奪,必須先縱起九丈高下,你我可及時阻止,把他們斬除在雙劍同揮之下!”
魏子平想了一想,覺得委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效法凌霄那樣,向九丈以上樹幹打去。
他的內家真力,也已練到收發由心地步,照樣控制自如地,把那粒“天傷珠”
,毫無損傷地,與“天容珠”並嵌在樹幹之上。
凌霄見他嵌珠入木後,便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