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那麼我們就直接進攻長安,如果奪取陳倉不順利,我們再從長計議也不遲。”
趙雲也道:“我也支援法軍師的方案。”
劉璟沉思片刻,終於答應了這個方案,“好!就以法軍師的方案主,出兵進攻關中,其中西和南以進攻陳倉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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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劉璟獨自一人在沙盤前考慮軍隊部署,這時帳外傳來賈詡的聲音,“州牧休息了嗎?”
“還沒有,州牧大概在考慮軍情。”
“替我稟報一下,就說我有要事求見。”
這時,劉璟在帳內笑道:“軍師不必客氣了,請進!”
賈詡笑著走了進來,他換了一件寬鬆的青袍,頭戴平巾,顯得頗為悠閒,他進帳便笑道:“既然決策已定,州牧何必這麼緊張,晚上還研究軍情,休息一下!”
劉璟苦笑一聲,“我雖然決定攻打陳倉,可著實沒有把握,心中很矛盾。”
賈詡微微一笑,“我倒覺得這次進攻關中,無論勝負都無礙大局,關鍵是有了隴西,進可攻,退可守,和我們北伐不可同日而語,所以我最終也沒有反對。”
“軍師覺得我這次出兵關中,勝算有多大?”
“這個難說,我覺得最多有五成把握。”
劉璟一怔,“為何只有五成?”
“道理很簡單,曹操在許昌有萬重兵,如果南陽之軍去攻打武關,那南陽怎麼辦?襄陽怎麼辦?所以所謂東夾攻根本就不存在,至於南,我去過散關,除非十倍軍力攻打,或者是夜間偷襲,碰巧散關守軍又睡著了,那樣還有一點的機會,否則,南線也沒有意義。”
“軍師的意思是說,只有西一線攻打,是這樣嗎?”
“也不完全是!”
賈詡拾起木杆一指陳倉西北方向的隴縣,道:“我們還可以走隴山道,隴山道的要害處便是街亭,據戰俘說那裡有五千曹軍守衛,現在不知有多少,我們可以分兵兩,一走街亭,一走渭水河谷,如果能奪取街亭,便可以從街亭直接殺入關中,分散曹軍的防禦兵力,對奪取關中大有助益。”
劉璟猛然醒悟,“軍師的意思是說,明著是走渭水河谷,實際上卻是奪取街亭”
賈詡眯著眼笑了起來,“所以我讓州牧放鬆一點,不要殫盡竭慮,其實只要奪取了街亭,關中的主動權就在我們手中了,什麼時候奪取關中都可以,我建議還是引而不發,更能牽制住關中曹軍。”
劉璟默默點了點頭,薑還是老的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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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璟睡不著,走出大帳,獨自一人在大營內慢慢踱步,腦海卻在想著賈詡的方案,讓他不得不感嘆,正是得到了賈詡,才使他能一步步走到今天。
不知不覺,劉璟走到了後帳,這裡是軟禁荀攸之地,數萬曹軍戰俘被送回下辨縣收編,而荀攸卻被留在了漢軍軍營。
“荀先生怎麼樣?”劉璟笑著問一名守衛士兵道。
“先生很好,上午還聽他彈琴。”
劉璟點點頭,“替我去通報一聲,說我來看望他。”
士兵進帳去了,片刻出來道:“荀先生請州牧進去。”
劉璟負手走進了大帳,只見荀攸正坐在榻上看書,便拱手笑道:“先生看起來氣色不錯!”
荀攸放下書,向劉璟回一禮,微微笑道:“無所思,無所憂,吃得好,睡得好,氣色當然不錯,多謝州牧關心。”
他一擺手,“州牧不覺寒酸,就請坐!”
劉璟也不客氣,直接在客位坐了下來,荀攸也坐下,有服侍荀攸計程車兵上了茶,荀攸喝了一口茶笑道:“我從前不喝茶,後來漸漸感覺到茶的妙處,也喜歡上了茶,在這裡我最滿意就是喝到了今年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