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蓮華輕喘,片刻後,她暗道遭了,無他,只因為酒氣上湧,連帶著,連體內深處的慾念都被勾弄出來。
雙手止不住的顫抖,酒壯慫人膽,她仰起頭,抱住羋閒鶴的脊背,猶豫了一秒,吻上他的耳後,撫摸著他短短的發。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人都已經走了。
閉上眼,這就是自己照顧了多年的孩子麼,優秀也疏離,傲氣也自負。
她輕輕喚他,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喚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呢喃如唱歌。
一丁點兒火星,此刻也能燎原。
羋閒鶴反身抱住她,回吻過來,她輕柔,他則極兇猛如獸,眼角眉心都不放過,嘴唇火辣辣,燙得她幾欲淚流,整個人燃起熊熊火焰。
“蓮兒……”
他的聲音和他的身體一樣,繃得緊緊的,似乎隨時都要斷裂開。
這個時候推開,說不要,是不是裝逼到一定境界了?!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步蓮華不做,喝高了的步蓮華更不會做。
女人的小手往下摸,輕而易舉地尋到目標,揉搓按捏,隔著褲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脈動和熱度。
“呃!”
步蓮華打了個酒嗝兒,頭在羋閒鶴胸口蹭了蹭,小手上動作不停,忽地想起什麼,嘟囔了一句“今兒我結婚呢……”
不說還好,一說,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繼而將她擁得更緊。
“寶貝兒,這就給你洞房花燭……”
他是清醒的,嘴裡調笑著,猛地翻身,兩個人換了位置,她上他下。
雖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第一次給出去了,男人並不是在意那層膜,只是更想自己愛的女人還沒被其他男人發掘過。
說穿了,他想自己開發,自己探索,自己調教,享受這個女人從羞澀懵懂到風情盡顯的過程。
步蓮華的雙腿跨坐在羋閒鶴腰際,曖昧不清的姿勢令她有些出自本性的恐懼。
畢竟只有那麼一次放縱,記憶裡都是些撕裂和汗溼,她從不知道男人居然可以在那個時候那樣狂野。
羋閒鶴眼神一暗,覆蓋住她的手。
她極生澀,看得倒是多,有時候陪著羋閒鶴出去玩,男男女女喝多了,掀起裙子在沙發上就做起來,一回生兩回熟,她不是沒見識過。
只是輪到自己,這就臉紅耳熱了。
步蓮華隨意動作著,苦的是羋閒鶴,這丫的裝大發了,一裝就是這些年,如今可容易嚐到些甜頭兒,沒料想是甜蜜的痛苦。
她太慢了,節奏又亂糟糟,每次感覺剛要上來,一慢,感覺立刻飛了,整個身子就跟過電似的,電流卻不穩,時斷時續。
“你別動了!”
他艱難出聲,一把捂住她的小拳頭,咬牙切齒,看不出是難受還是舒爽。
說罷,他不由分說,撩起她的裙底,也不管兩個人衣衫還是完好的,自顧自地找到地方。
“唔!”
突如其來的脹痛感,令步蓮華失聲尖叫,雖然有準備,不管是心理的還是生理的,可依舊是驚訝。
全身無力,她軟綿綿地壓下來,兩具身體貼合在一處。
“喂!你怎麼笨笨的……”
動情處,步蓮華咬著牙根,悶悶地抱怨。
也別怪她,起點決定高度,想當夜,鬱驥那半老傢伙可是拼了老命侍候她,三十多歲不是白混的,性愛經驗當然比羋閒鶴足上幾倍。
“閉嘴……”
羋閒鶴漲紅了臉,腰上用力,不停地吻著步蓮華的耳垂,不時輕咬一口,忍耐著,也等待著。
話雖如此,可是步蓮華閉上眼,那種酸慰感還是不斷從密合的地方傳來,先是痛,後是麻,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