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夜的傷口比剛受傷時,要更加的猙獰許多,任雨澤看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
忘了疼
任雨澤將他所學到的法律知識運用得很徹底,孟念第一次看到如此實用性的任雨澤,不禁表示欽佩,原本只是覺得這人有些木訥,愛好體育運動,長得耐看,僅此而已,但今天這麼認認真真的看著他軟硬皆施思路清晰的談判樣子,就覺得趙婷玉要是能跟她白頭偕老,也是個美事。
男人認真幹活的樣子確實很帥,此情此景,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司月白,竟然想著如果此時此刻是司月白的話,應該更加的帥氣逼人吧。
雖然女主人不情願,但是結果很舒暢。
不僅道歉,還打算做現金賠償,沈佩不願意拿,於是孟念就讓她拿走第一天的酬勞。
回來的路上,孟念覺得虧,就問任雨澤:“師兄,這個傷口要不要打疫苗啊。”
任雨澤一推眼鏡兒,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應該不用吧。”
沈佩道:“又不是動物咬的。”
孟念道:“早知道就把那錢拿著了,不拿白不拿,拿回來給你買點營養品補補身體也好啊。”
沈佩忍不住笑了。
任雨澤道:“以後這家就不要去做了,看那孩子的媽媽不是什麼善茬,你要做家教應該告訴我們,我們可以請人給你推薦。”
孟念道:“你咋推薦,你之前也做過?”
“那倒不是!”任雨澤道:“我跟月白,一起在律師事務所實習,來來往往的,也認識不少人。”
沈佩道:“真羨慕你們啊,都可以去實習了,那每天不是很忙了嗎,學校和事務所都要去,你們顧得來嗎?”
任雨澤道:“不需要每天過去的,而且那家律師事務所是導師介紹的,跟他們比較熟,平時對我們還挺照顧的。”
孟念頓時心生敬意。
這麼一比較,就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多渺小和侷限。
“司師兄怎麼沒來?”沈佩問得很實在。
孟念咬著唇,當做沒聽見。
任師兄也很實在:“因為有人不想看見他。”
“啊?”沈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任雨澤一臉無奈:“昨晚趙婷玉的電話可不是先打給我的,我是一大早被月白從被子里拉出來的,非得讓我趕早,就怕我錯過了什麼。”
孟念依舊裝作沒聽到。
任雨澤點到為止:“你們趕緊回學校吧,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就打我們,我電話,我跟月白今天要忙著搬家,就不送你們回學校了。”
這句話成功的引起了孟唸的注意:“搬家?”
“確切的說是不住校了。”任雨澤如實回答道:“月白租了個房子,這樣安靜一點。”
沈佩乖巧的點點頭,道:“任師兄,等你空了,我讓婷玉請你吃飯啊,算謝謝你今天的幫忙。”
任雨澤一聽,連連擺手說不用,走了幾步又回過來,“你彆氣他了,上次聽說你迷路了,不顧自己感冒發燒跑出來找你,也不知道你跟他說了什麼,回去後就高燒不退,幸虧給他送醫務室去了。”
孟唸的心臟狠狠的抽了幾下,生疼,難怪那天晚上他臉色那麼差,難怪他拉著她手的時候溫度不似平常
“有些謊是因為在乎,如果沒有惡意,就別太計較了。”
任雨澤留下最後一句話便走了。
沈佩道:“這任師兄真奇怪,到底喜不喜歡婷玉啊,要是不喜歡,那為什麼婷玉一個電話,他就跑這麼快呢,真搞不懂這人。”
孟念道:“應該是死鴨子嘴硬。”
沈佩道:“那你呢?”
我?孟念使勁揉她的腦袋:“小孩子家家的,別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