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這可比小時候自制的木刀木劍強太多了。倆人沒事兒的時候就拿在手中把玩幾下,甚至不分場合地胡亂比劃。
這讓來順兒大感緊張,擔心竹樓的結構會被利器砍傷,進而造成房倒屋塌的慘劇。於是也不管對方申辯的什麼漢文化博大精深、傳承云云,拿出領導的權威,勒令二人嚴禁在建築內外玩兒這種危險弱智的把戲,要撒瘋儘管到外面去撒。
到了外面,砍灌木、砍樹杈、刺樹幹,喜子二人折騰一通兒之後,後來又想學著晨子哥的樣子練練套路,這才發現原先瞧著容易,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滿不是那麼回事兒。
赤壁漢劍刃寬厚,份量很重,又是硬劍,適合雙手握持,像晨子哥那樣單手耍弄則非常吃力。倆人試了多次,均不得法,只得暫時作罷。
如今見晨子哥重新操練起來,於是拿著各自的傢伙前來請教一二,並聲稱想學習晨子哥的太乙玄門劍法。
“嗬,都開了刃,膽子還真不小,不怕給自己腦袋上來一下嗎?島上可沒有醫院。”
江逸晨一邊檢視劍身,一邊聽喜子的敘述,皺起眉頭說道。
“哪兒能呢,往自個兒頭上招呼?俺的反應可沒那麼呆,也不想自盡。再說不開刃的那還能叫劍嘛?”喜子振振有詞地分辯道。
石鎖兒也在一旁表示贊同,說他幹木工活兒其實就是操弄各種鋸刨斧鑿,還有木工機床,幾乎每天都接觸這些危險的玩意兒,早就習慣了,而且頭腦反應也因此練得非常迅捷。
江逸晨搖搖腦袋,不想再與兩個傢伙爭辯。對於喜子和石鎖兒的困惑,他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太乙玄門劍本身是單手劍法,操練者應該持那種太極劍之類的輕軟劍。自己因為寒冰空間的緣故,力量遠超常人,這才能夠輕鬆地使用沉重的漢劍耍這套劍法。
至於喜子等普通人,自然是無法做到,再苦練估計也是白搭。
不過對方既然打著弘揚大漢民族文化的口號,自然也不便直接拒絕。江逸晨想了想,然後將在網路影片上看到的一套雙手劍法演練一番,再教給二人。
這套雙手劍法套路簡單,大開大合,威風八面,倒是很適合喜子和石鎖兒練習。而且雙手握劍更加穩固,安全係數大大提升,減少了自傷的機率。
喜子和石鎖兒倒也聽勸,不再要求學習太乙玄門劍,而順著晨子哥的意思,開始練習起了雙手劍法。
練劍還真是個體力活兒,僅僅十來分鐘,常年從事體力勞動的倆人就練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不過熱情都還挺足,個個兒咬牙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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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練之後,江逸晨與喜子、石鎖兒回竹樓用過早餐。
江逸晨想起昨天在小碼頭附近投放的紫色冰,一夜過去,也應該出點兒效果了。於是起身趕往西邊的小碼頭一探究竟。
此時天光大亮,雲消霧散,太陽早早就露出了紅紅的圓臉盤子。
陽光下的小碼頭,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而附近海面隨風閃爍著無數的粼光,令江逸晨有些眼花,手搭涼棚左顧右看,一時間也瞧不出來腳下的海水究竟起沒起變化。
正當他焦急的時候,一片厚厚的雲彩體貼地飄過來,將太陽的圓臉遮擋住了一半。
附近海面上的粼光很快散去,他彎腰仔細觀察,頓時大喜過望。
不出所料,紫色冰果然開始發揮效用,只見碼頭周邊昨日還顯得有些渾濁的海水,已經變得乾淨了許多。
這個對比是不會錯的,因為為了驗證這次試驗,他昨天曾非常細心地檢視海水的狀況,並將當時海水的表徵以及紫色冰的各處投放地點記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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