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伏在馬背上,但身受傷後,身法遲緩,被一箭射在肩頭之上,“啊呀”一聲掉下馬來。
他落馬之處距離上官鐵不遠,上官鐵心道:既讓我碰到,且問問怎麼一回事。
上官鐵衝上去攔住了他們。抱拳問道:“各位,在下請問你們為什麼要殺他。”
為首一人見他是商隊中一個年輕的遊俠,頓時滿眼輕蔑之色,罵道:“哪個娘們褲檔沒夾住,蹦出你這麼個傻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門派的?也敢管我們的閒事。”
上官鐵聽他罵的難聽,他這幾日受到了商隊所有人極高的尊重,心情正佳,又知自已穿著光鮮,不知情的習武者把他當成武功低微的遊俠,對他輕視也可以理解,竟未發怒,問道:“你們是什麼門派?”那人道:“我們是快刀門的,小子,嚇傻了吧。”
這永安城方園百里,有大小門派數百,而這快刀門是永安城的十大門派之一,所以其手下也專橫跋扈。
上官鐵哪裡知道什麼快刀門,他自已就使刀,看到使刀的對他耍橫,心情開始不爽,說道:“快刀門是不是賣豬肉的鋪子?”
那人神色馬上就變了,對後面一個胖子道:“五弟,這是個傻子,你去送他上路吧。別髒了我的手。”
那黃衣胖子很不情願地出來。他認為對付這樣的傻子讓他出手,真是牛刀殺雞,他可是力武境界,讓他對付一個十七八的初武者遊俠,要是一招殺不了他,那他回去可要受師兄們的恥笑了。
所以他這一刀也沒有藏拙,拿出他最得意的一招,想一刀了結。衝過來對上官鐵劈頭蓋臉就是一刀。這一刀在他看來,已經是夠快了。頗合快刀門速度第一,一刀制敵的刀義。
這一刀嚇了上官鐵一跳,他本來以為一個門派弟子的武功肯定要比馬賊要高的多,沒想到也只不過力武初級,心道:就這破門派也敢叫快刀門?
他也懶的架刀,讓這一刀直接砍在頭上,那胖子看到上官鐵的頭居然沒有變成兩半,自已手臂卻震的生疼,虎口差點開裂,驚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上官鐵衝過去一伸手抓住胖子的腰帶把他拎在手裡,然後像拋一隻雞一樣拋給了為首那人,那人被撞的倒翻下馬,那胖子正壓在他身上,為首那人後腦磕的鮮血長流。這也是上官鐵嫌他們武功太低,懶的動用玄鐵功,只是用**之力的結果。
另四人的嘴張著,足可放進一饅頭。這胖子雖然入門略晚,可是武功和他們那是相差無幾。
四人對上官鐵就恭敬的多了,一人抱拳躬身道:“謝少俠不殺之恩,看在少俠的面子,這個人我們不殺了,不過少俠救的這個人可不是個東西,專喜探聽別人**,造謠生事,少俠要是和他接觸長了,必受其害。敢問少俠高姓大名,何門何派?”
上官鐵道:“我叫上官鐵,沒有門派。”那些人對望一眼,一臉的不信,扶那二人上馬,飛也似的去了。
上官鐵救的那人有四十餘歲年紀,面目焦黃,下巴留著鬍子,怎麼看怎麼像山羊。剛才他落馬並未昏過去,上官鐵問:“你叫什麼名字?快刀門為何要殺你?”
那人掙扎著起身對上官鐵道:“謝謝這位少俠救命之恩。我叫江雨,敢問這位少俠是不是不死將軍曲大風的弟子。”
上官鐵吃了一驚,問道:“你認識我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是他的弟子?”
江雨道:“你師傅當年威名遠播,我曾見過他在戰場上與敵將決鬥,雖只一面,但是你師傅的模樣我是深刻腦海,我就是憑你身上這把狂風寶刀猜你是他弟子的。”
上官鐵見他崇敬師傅,心中對他大感親切,叫來兩個士兵,讓一個商人騰出一個車廂來,把他扶到馬車裡養傷。給他箭傷塗上了深海冰蟾,那傷口極快的癒合,讓江雨又驚又喜。上官鐵也進了車廂,兩人一番交談之下,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