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清被他弄得有點懵。
梁齊宴沒有回答她,笑著問:「明天休息了?」
一提起休息時清的心情又好了一點,點點頭道:「對呀,明天休息,我可以去找奶奶了,之前回來都有點晚,沒有去打擾奶奶休息。」
「嗯,可以去。」
梁齊宴把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撥出一口氣,「寶寶,我剛剛是想說你記不記得。」
時清癢著躲開,「什麼呀?」
梁齊宴勾唇笑,「我們的第一次,雨也像現在這樣大。」
「」
「既然明天你都要休息了,我們做點其它的?」梁齊宴挑眉。
時清有些臉紅,「你怎麼又想那事啊?剛剛我們還在吵架呢。」
「也不算是吵架。」梁齊宴說:「而且我又不是一直想。」
「你不想你還說。」
梁齊宴語氣十分認真,「真沒有一直想。」
他恢復了時清剛認識他時那種漫不經心的狀態,挑起她的下巴,雅痞一笑,「是聽到雨聲才想的。」
時清:「?」
「那天除了雨聲,還有你的聲音。」
時清抬腳踢他,「你還好意思提,我那樣子全部都是拜你所賜,我當時又沒出聲,是你掐我腰。」
「今晚不掐你了行不行?」梁齊宴和她打商量。
「哦。」
梁齊宴黑眸盯著她,「『哦』是什麼意思?」
「『哦』的意思就是我知道了。」
「然後呢?」梁齊宴貼上了她的唇,輕輕磨著。
「什麼然後?」
「要不要?」
時清掙脫他躺下來,不想搭理梁齊宴,哪裡有他這麼問人的。
梁齊宴輕笑,也跟著她躺下來,「我就是這樣問。」
「」
你沒有那意思問了幹什麼?專門逗人呢。
時清轉過身背對著他,梁齊宴跟著她挪過來,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一般我都直接上。」
時清:「?」
梁齊宴手開始亂動,「寶寶,我想再聽你的聲音。」
「」
他像是一點也不急於行動,反而是時清感覺心頭有密密麻麻的電流穿過,酥麻得不行。
直到失去衣服的庇護,時清才聽到梁齊宴略帶誘哄的聲音傳來,「寶寶,換句別的。」
睜開迷離的雙眼,時清出聲問:「什麼?」
「再叫幾聲哥哥。」梁齊宴在這種事情上一直都很放肆,像是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叫了的話到時候就輕一點。」
「」
見時清抿唇不說話,梁齊宴笑起來,「或者你想叫點其它的?」
他的手指慢吞吞的深入,「比如——老」
「閉嘴吧你。」時清忍不下去了。
本來她還在思考要不要由著他,在開始之前先叫兩聲哥哥,最後沒想到梁齊宴越來越過分的說那些話,她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梁齊宴怎麼說,她今晚死活不開口。
梁齊宴抱起她翻了個身,她的手搭在枕頭上,膝蓋杵著床沿。
最後時清還是受不住,「被迫」叫了梁齊宴幾聲哥哥。
這幾聲哥哥聽在梁齊宴耳裡,像一種獨特的魔咒,吸引著他一次次深入。
在這種環境裡,沉淪。
時清最後忍不住罵了梁齊宴一句,「禽獸。」
梁齊宴絲毫不在意被她罵,反而開心的樂起來,「寶寶學會罵人了。」
時清:「」
「這種時候罵人,我能理解。」
理解個鬼啊!
時清口上不饒人,繼續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