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雨停了,時清和梁齊宴去吃完飯,梁齊宴就聽時清的,回了房間去補覺,時清去了林橙雨房間。
林橙雨剛睡醒還沒吃飯,時清又一次陪著林橙雨去了餐廳。
「這裡挺清淨的,還不錯。」林橙雨挽著時清的手臂。
剛下過雨的空氣中滿是泥土的味道,林橙雨吸了一口空氣道:「我決定了!休假這半年我都要待在這!」
時清笑:「天天待著不膩?」
「不啊,我不出去旅遊的時候也就宅在家裡,宅家哪有宅在這裡好。」
時清提起梁齊宴要去接朋友的事,問林橙雨要不要去。
林橙雨思考了一瞬,「我去幹什麼?」
時清:「梁齊宴說他那朋友長的挺帥。」
林橙雨問:「比梁齊宴帥?」
時清將梁齊宴說的話轉達給林橙雨:「自然是沒有的。」
「那我才不去。」
時清很好奇能讓林橙雨喝點酒就上頭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問道:「你說的那個人長什麼樣?比梁齊宴還優質嗎?」
林橙雨對比了一下,「差不多吧,型別不同。」
—
第二天時清和梁齊宴正要出門,時清就接到了林橙雨的電話。
林橙雨有氣無力的問時清在哪,時清聽她聲音不對勁,連忙跑到她房間敲門。
林橙雨開了門,臉色慘白。
時清伸出手扶住她,「怎麼了?我先帶你去醫院。」
林橙雨點頭,「好。」
他們也不是掐著時間去機場接人,就有大把時間,梁齊宴將時清和林橙雨送到醫院,又幫著給林橙雨送去做完檢查。
梁齊宴要走了還是有點不放心,「能行嗎?不行我不去機場了,讓他打車過來。」
時清坐在醫院外面的長椅上,笑著搖搖頭道:「沒事,我在這等著,你去接完人再過來。」
梁齊宴看了眼時間,伸出手揉了揉時清的頭,「我走了。」
「嗯。」時清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梁齊宴到機場時間剛好,一身休閒裝的聞典辭託著一個行李箱走進,左右看看又往車上掃了一眼後問:「不是說帶著女朋友來?」
「臨時有事。」
聞典辭沒有多說什麼。
聞典辭看著梁齊宴將車往醫院的方向開,疑惑問:「去醫院幹什麼?」
梁齊宴:「我女朋友的朋友在醫院。」
梁齊宴在醫院外面停下車,聞典辭不解的望過去,梁齊宴指了指一旁的花店,道:「去看望病人空著手不好,你去買束花。」
聞典辭:「」
醫院旁邊就有家花店,梁齊宴將車停在門口,聞典辭去買花。
最後聞典辭在花店挑了一束白色的蒼蘭,花經過特殊處理,味道不大,清新淡雅,他將花遞給梁齊宴,梁齊宴沒接,掀起眼皮睨他:「我是讓你買你送,跟我有什麼關係?」
林橙雨已經做完檢查躺在病床上,醫生給打了止痛針,現在緩和了不少,躺在床上玩手機。
時清將病房發給梁齊宴,梁齊宴帶著聞典辭上去。
偏頭看到聞典辭手裡捧著的花,梁齊宴不自覺的離聞典辭遠一點。
病房裡時清剝了一個橘子遞給林橙雨,林橙雨接過來,嘆了口氣道:「休假都不得個安寧。」
「不嚴重的,就一個小手術就好了。」
梁齊宴走在前推開病房門,時清聽到動靜抬眼望去,發現梁齊宴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男人懷裡捧著束花,應該就是梁齊宴的朋友了。
梁齊宴大步走進,「怎麼樣了?」
林橙雨還躺在床上吃著橘子,聞言道:「沒什麼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