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時清想起和聞典辭剛見面的時候,聞典辭對她是很陌生的,應該也不知道她要去節目的事。
要是聞典辭知道,哪裡還會有今天的事。
時清以為梁齊宴上山拍的那些都是照片,沒想到還有影片,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怎麼也不會想到梁齊宴會是一個短影片博主。
「你是怎麼想到做短影片的?」時清問他。
「開始就是發一些上山拍的影片,沒有人關注。」梁齊宴說:「後面就人多了。」
時清想想梁齊宴那個影片的點讚人數,多到嚇人的資料,很好奇播放量有多少。
梁齊宴將手機遞給她,「我沒怎麼看過,你看看。」
時清接過來,按亮手機螢幕,「密碼是多少?」
「0417。」
時清不知道這個日子對梁齊宴有什麼特殊意義,既不是兩個人的生日,也不是在一起的時間。
不免有些失落,她卻也沒多說什麼,解鎖點開了梁齊宴的短影片軟體。
梁齊宴白天登入過之後就沒有退出來,剛進去的介面就是他的私信介面。
粉絲的訊息爆滿,時清覺得梁齊宴是不看私信,就算他是看私信的,也不一定看得到自己發的那些。
還好她認識他了。
他的短影片軟體給「一棵清清草」的帳號置了頂,時清看到上面的私信已經是回復過的了。
時清不知道為什麼梁齊宴回復了她,但是自己下午玩手機的時候,手機上面沒有顯示梁齊宴回復的訊息。
懶得再掏出自己的手機,時清就著梁齊宴的手機頁面點進去,看他回復了什麼。
看到後,時清感覺曾經的空缺被填補,她發了多少私信,梁齊宴都一條條回了。
時清現在終於理解別人說的「念念不忘,必有迴響」的感覺。
她忍不住嘴角上揚,手指在螢幕上滑動著,「讓我看看有多少人觀看。」
點進梁齊宴的影片裡,時清被驚人的播放量驚到說不出話,點讚兩千萬的影片,播放量是四千多萬,接近二比一的比例。
她曾經見的一個帳戶,播放量一個億的影片,點讚量也只有這個數。
這就是精準推送使用者的資料可怕性,即使播放量沒其他人多,但因為精準的資料推送,梁齊宴的影片只會出現在感興趣的使用者視野裡。
就像喜歡看顏值主播,遊戲主播的使用者就不會刷到梁齊宴的影片,對聲控解壓等感興趣的使用者會收到大資料推送。
特別是持續不斷的熱度更嚇人,發完影片接近半年,短影片平臺依舊會給他不斷地推薦給新使用者。
時清往下翻,看到梁齊宴點讚最高的影片,播放量也很高。
而評論最多的影片是他的第一條,裡面源源不斷的使用者評論,全是時間打卡。
都是「今天是xx年xx月xx日,回來打卡一下。」類似的話。
時清翻看手機的時間,梁齊宴車已經停到了民宿前。
現在的民宿才是真正的寂靜,沒了梁奶奶和陳易寒,甚至連聞典辭都離開了。
雨下得不大,梁齊宴從車後座拿了把傘出來,傘是一把很大的黑傘,他還怕時清淋到,將雨傘往時清的方向傾斜。
時清錄節目穿了裙子,梁齊宴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身上。
就連他穿過的外套都有清冽好聞的苦柚香,時清怕外套掉了,兩手搭在肩上,死死的按住梁齊宴的西裝外套。
梁齊宴一隻手撐著傘,一隻手將她圈在懷裡。
到了房間門口,梁齊宴沒有再跟著時清進她房間,「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梁齊宴估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