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齊宴此時已經沒有牽著時清手,他站在時清面前,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
頓了頓,梁齊宴繼續說:「這些花的確沒有準備多久。」
他從身後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正色道:「我本來是想等這個到的,可是那天去奶奶那裡,奶奶又和我說你的事。」
「說來也奇怪,之前老太太總是說我不小了,我沒什麼感覺,全當老太太只是在開玩笑,可是那天老太太又說的時候,我腦海里竟然出現的是你的臉。」
梁齊宴雙眸中似有水花,緊緊的盯著時清:「我從老太太那裡出來就撞上了你,當時也沒那麼衝動,就只是想和你待一會兒,流星出現的時候,我覺得真好,你許願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在山上的你。」
「你沒回來我就緊張,害怕你真的會出什麼事。」
時清怔了怔,他那天冒著大雨去山上找她,心裡一定很擔心她。
梁齊宴:「那時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的問你,讓你去做選擇。」
時清搖搖頭,「不是的梁齊宴,你已經很好了。」
「你說想讓我追你看看是什麼感覺,我卻一直在行駛男朋友的權利,沒有真正做點什麼,從始至終我都欠你一個正式的表白。」
梁齊宴沉聲道:「時清,這話我可能只說一次。」
「嗯?」
梁齊宴:「我喜歡你,喜歡到白天賣檸檬水的奶奶說起結婚的時候,我想的都是你穿著婚紗的樣子。」
時清:「」
「我好像接受不了別人當我的新娘。」
時清噗嗤一聲打破了梁齊宴的鄭重,「你這話怎麼說的和求婚似的。」
梁齊宴把手中的盒子開啟,「我這是認認真真的告白。」
一條銀色的項鍊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上面一個圓圓的小吊墜。
吊墜上有兩根針,一細一粗,一短一長,時清定睛一看,發現兩根針是會動的,只是動的很慢很慢,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怎麼做到的?」時清伸出手指勾住吊墜。
梁齊宴指了指粗的那一根針,「這根針動長的那根就會跟著動一點,雖然無法完全模擬鐘錶的走向,但它動的挺慢的,和你的微信名稱還挺搭的。」
梁齊宴輕聲問:「喜歡嗎?」
梁齊宴這樣說,時清哪裡還管針能動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她知道梁齊宴肯定是費了不少力。
她眼睛彎起來,點頭道:「喜歡。」
梁齊宴將項鍊取出來給她戴上,勾唇笑道:「真好看。」
他送的項鍊吊墜很小,時清今天穿的衣服又有點百搭,項鍊在脖子上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時清抬起眼,睨著面前的梁齊宴。
梁齊宴長得比她高,筆挺的身材寬肩窄腰,想到剛剛梁齊宴的一番話,時清心裡一暖,上前一步抱住他。
她的雙手環在梁齊宴的腰間,整個人埋進他懷裡:「梁齊宴,你真好。」
梁齊宴低頭,喉結抵在她的肩頭,也伸手抱著她的後背。
一個擁抱,能夠表達的就很多。
時清的髮絲泛著一股淡淡的桃子味,她的洗髮水和沐浴乳好像是一個味道,梁齊宴被桃子的味道包裹住。
懷裡抱著的人越來越熱,梁齊宴抱著時清的手往前撐住她的手臂,將她如提小貓般的提到了後備箱。
時清坐在一片嫩粉的玫瑰上,驚訝道:「花被你弄壞了。」
「再買。」梁齊宴呼吸粗重。
時清:「這麼多不可惜嗎?」
「不。」說完,他便低頭吻了下來。
這個吻和並非和之前一樣平和,而是肆意掠奪,帶著侵佔的吻,想要攻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