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時清耳邊容易癢的位置,再一路往下。
時清穿了一件v領的法式泡泡袖短上衣,下身一條卡其色的半身裙,是她來雲城帶的為數不多的,不登山、不運動的衣服。
送梁齊宴禮物,特意換上的。
就連他送給她的項鍊,她都覺得很搭配這身衣服,就戴上了。
梁齊宴含住那顆時間吊墜,牙齒銜著輕輕一扯,時清掛著的項鍊就被扯了下來。
他騰出一隻手,從嘴裡取下項鍊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先替你取了。」
他越來越熟練的吻技在項鍊吊墜的位置輕輕磨著,時清被他親的眼神迷離。
那是之前從沒有碰過的位置。
也是時清最癢的地方。
他的大手從腰間掀起一片漣漪,時清感受到卡其色的布料被緊緊抵住。
「梁齊宴」時清輕聲呢喃。
「嗯,我在。」
感受到時清的僵硬,梁齊宴動作不停,出聲安撫,「放心,我不動你。」
他的西裝褲本來就薄,隨便有點什麼都會很明顯,完全遮擋不了。
更何況他在親她。
這是第一次越界。
時清沒有搭他的話,梁齊宴的氣息轉移到時清耳邊,輕聲叫她,「寶寶。」
他撥出一口氣,「你在我懷裡是正常反應。」
「那你起來。」
明明之前梁齊宴親她都不這樣。
梁齊宴的手壓在時清身下,摩挲著鎖扣,輕笑著回答她:「起不來了。」
「我推你起來。」時清抿了抿唇。
梁齊宴不動,眼角微微挑起,「是你先撩我的,寶寶。」
「我哪裡撩你了?明明是你先」時清試圖和他爭辯。
「親我喉結,還伸/舌/頭/舔。」梁齊宴解開鎖扣,「不是撩撥是什麼?」
時清:「」
好吧,她承認。
但是明明是梁齊宴先把她按過來的,兩個人站在沙發間,梁齊宴給她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樣就算了,還問她可不可以。
明明更多的是他在撩撥自己。
面前的衣服鬆了,時清想翻身護住,卻動不了。
梁齊宴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真不動你。」
這話的可信度多少,只有梁齊宴自己知道。
時清不敢動了。
盯著時清緋紅的雙頰,梁齊宴勾唇逗她:「冷靜不了怎麼辦?寶寶。」
時清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她可太清楚了!
「能怎麼辦?」時清問。
「你幫我?」
時清:「」
「不逗你了,我去洗個澡。」梁齊宴起身,將她拉起來。
瞥到凌/亂的衣服,時清轉過身背對著梁齊宴,「去吧。」
梁齊宴從身後抱著時清,下巴搭著時清的肩,阻止時清整理衣服。
他垂著眼,看著她面前的那一抹,聲音帶著誘哄,「寶寶,別回去了行不行?」
時清:「不行。」
梁齊宴:「真的不碰你,又沒有那個東西。」
時清臉憋得通紅,「我住對面可是付錢了的。」
「不要你錢。」
「我還有工作。」
「拿過來做。」
「寶寶,我最近都沒有睡好,只有酒店那晚睡好了。」
時清怎麼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一絲委屈。
「酒店的房間好睡你再去開一個?」時清說。
梁齊宴頭在時清肩頭點了一下,「我那是因為酒店嗎?小沒良心的。」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