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順著臉頰滑落。
“浥薇,你別傷心,事情沒像你想得那麼糟,會有辦法的!你再和他談談,把你的心情、你的痛苦都跟他說,或許他會相信你!”他建議道。
“沒用的!他根本不和我見面,我如何跟他談?”她心灰意冷地猛搖頭。
“要不然我幫你跟他談,朋友多年,或許我說的話他會多少聽進去一點。”他對女人的眼淚最沒辦法了。
“真的,你願意?”羅浥薇喜出望外地一把拉住他的手。
“為了你好,也為了公司上下好,唯有讓他早日平復情緒,大家才有好日子過嘛!這也是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呀。”她拉住他的手,陳佳鬱絲毫不覺有什麼不妥,所以也沒刻意地把她的手挪開,誰知這一幕就落入突然返家的倪均眼中,成了兩人“偷情”的鐵證。
羅浥薇跟陳佳鬱渾然未覺有個危險的男人對於他們的舉動正瀕臨發狂的邊緣,一直到身後傳來一聲暴喝,他們才恍若驚弓之鳥地分開。
“你們是把我當成死人或當成白痴?竟然敢在我家公然偷情,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倪均身軀僵直、神色厲寒。
“阿均,你誤會了。我和浥薇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陳佳鬱急急想澄清這場誤會。
難道天真的要亡他?
難道他的小命真得宣告報銷?
陳佳鬱在內心哀號不已。
“誤會?哼!我親眼所見,你還敢跟我說誤會?難道你要我抓姦在床,才不算誤會嗎?”他能忍受的也只有這麼多,夠了!
“阿均,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陳佳鬱還是不放棄辯解的機會。
“鐵證如山,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我們多年的友誼就到今天結束,你可以滾了!”倪均怒不可遏地下逐客令。
面對阿均的怒氣,陳佳鬱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可是阿均現在怒火中燒,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一句話,他只得如他所願地暫時消失在他眼前,以免更加激怒他。
臨走前,他語重心長地奉勸倪均:“阿均,你誤會我沒關係,但浥薇是無辜的,你不要再傷害她了。”
“滾!”他大吼,恨不得撕爛陳佳鬱的嘴,不要再聽到他護衛她的任何言語。
他這個“姦夫”憑什麼幫她說情?
是要向他示威他和她的關係“特殊”嗎?
陳佳鬱被迫離開後,羅浥薇勢單力孤,望著倪均颶風般的黑眸,她彷佛被擲入千年的冰窖中,心底泛起一陣又一陣的寒意。
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喉嚨又乾又澀,致使她什麼辯解、脫罪的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她知道沒用的,連他最好的朋友陳佳鬱,他都跟他絕交了,她這個在他心中早淪為蕩婦的人再多言只是火上加油罷了。
她和他……是沒希望了。
她百感交集地輕嘆一口氣,轉身想上樓回房,但倪均豈容她任何交代都不給的就想一走了之!
“你想逃!”他的聲音裡高張著奔騰的怒焰。
“我又沒做錯事,我何須要逃?我只是累了,想回房休息。”羅浥薇旋過身子,強壓下惴惴不安的情緒,平靜地望著他。
“你不守婦道、招蜂引蝶,還敢振振有詞、理直氣壯地說你沒做錯事?”他踩著無聲的步伐朝她逼近,一股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我自認為行事光明磊落,沒有不可告人之處,若你非得這麼冤枉我,隨便你,我不願再為這種毫無意義的事和你爭執。”她真要為自己的堅強喝采,沒想到她會如此的淡然冷靜。
“你的口齒倒是越來越犀利了,是佳鬱在床上和你翻雲覆雨時悉心傳授的?還是有其他嘴上功夫更厲害的人在指導你?”倪均在她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