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冷喝傳來:“住手,私劫囚車罪同謀反,是要殺頭的你們知不知道!”
江夏回頭一看,只見七八個盔甲明亮的將領正虎虎生風地往自己這邊走來。那精緻的銀白暗紋柳葉鎖子甲地方將領是絕對不可能擁有的,很明顯這幾位便是京營裡的將領。
正主來了。江夏心中暗道一聲。他看著那幾個將領身上那明亮的盔甲頓時覺得有些可笑,這是打仗,又不是戲臺上唱戲。
身為一軍將領,連番大戰以後身上沒有刀劍印痕,沒有乾涸的血跡,有的卻是明亮的一身盔甲。從這裡就能看得出來,這些人在打戰的時候人究竟在何處。
江夏搖了搖頭,不屑地對那幾個將領說道:“我江夏今天偏就把這囚車給劫了,你們不是說這罪同謀反要殺頭嗎?”
“張猛!還愣著幹什麼?”江夏沉喝一聲。
只聽見“咔嚓”一聲巨響,張猛直接揮舞手中的大錘破開了囚車,然後江夏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扔給張猛。張猛將高甲手腳的上鐵鏈一一砍斷破開。
那幾個京營裡的將領原本聽見江夏的名頭還有忌憚,但是如今一看江夏如此囂張跋扈不給面子,那幾個將領也一下怒了。
其中一名將領大聲說道:“江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皇族龍探根本連品級都沒有,而你本人也不過是小小五品文淵閣大學士而已。我乃二品金吾衛指揮使,你在我面前有什麼資格張狂?我等捉拿這高甲將他處死都有皇上聖旨,你公然將他放出來,你將皇上聖旨視作何物?”
江夏看了那自稱是“金吾衛指揮使”的男人一眼,哈哈一笑後面色一冷道:“來人啊,把他拿下,此人假傳聖旨論罪當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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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鳳兒的產子地點(求月票)
江夏的話音剛落,站在江夏身旁的張猛立刻揮了揮手,離著那金吾衛指揮使不遠的幾名士兵立刻將他雙手反綁,其餘幾名指揮使則被周邊計程車兵用長槍指著,槍尖離得他們很近,只需要江夏一聲令下那些士兵就能立刻給他來個透心涼。
金吾衛指揮使驚訝地看著江夏,他色厲內茬地喝道:“江夏!你真敢對我動手?你不僅違旨劫囚你竟然還以下犯上?你當真是不要命了嗎?就你這樣即便是皇上再寵你你也難逃一死!”
江夏冷笑著走到金吾衛指揮使面前,他笑著說道:“難逃一死?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啊,死的究竟是我還是你你沒弄清楚。”
突然,江夏反手一巴掌煽在金吾衛指揮使臉上,金吾衛指揮使還沒有反應過來,江夏卻大聲吼道:“你告訴我,皇上現在遠在京師太廟之中悔過祈福,你從哪裡得來的聖旨?”
“我剛剛從行宮之中……”金吾衛指揮使一句話沒有說完就愣住了,後面的話好像是卡在喉嚨裡面吐不出來了一般。
“我……”金吾衛指揮使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朱厚照這次在河南是以鎮國將軍的名義來的。換句話說這河南只有朱壽,沒有什麼朱厚照。
“你說啊?你倒是說啊,你的聖旨從何而來?”江夏步步緊逼:“說不出來你就是假傳聖旨,此為死罪!”
江夏後面半句話沒有說,因為說的出來這個金吾衛指揮使也是死罪,暴露了皇上的身份。
金吾衛指揮使最後只能無奈地低下頭看著江夏,低聲道:“江大人,大家都在朝廷為官,這一次就當我做的不對。還請江大人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韓江一定記你這個恩情。”
江夏淡淡一笑,低聲道:“我這個人一直都是這樣,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辱我一分,我必趕盡殺絕。既然這次韓大人你開口了,我江夏也就給你這個面子。但是記住,我江夏不好惹。因為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