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齊心合力的領導團體,是難以事半功倍的做好事情的,秦揚對於鍾書記的安排自然也很是感jī,同時調任過來主管農業工作的則是一個畢業於竹西農業大學的研究生,在九五年末段,這本科生都是很難的,更別說是研究生了,有這學院派且也有一定農村農業研究工作經驗的馬進的幫助下,秦揚對於柳堡鄉的建設更有信心了,當然,這首先先要解決的是資金問題……
祁步凡果然不凡,在發現這郭家老三發動了這樣的“人牆”戰術之後,一面通知了秦揚,一面又求情柳堡鄉派出所的支援,又立即發動隨行的鄉政fǔ的同志開始了宣傳,將這國家的法律法規進行了宣傳,又同時將這柳堡磚瓦廠的非法佔地與公然拒遷所將產生的嚴重後果進行了揭l……
秦揚聞訊到達柳堡磚瓦廠的時候,這祁步凡這扯著他那多年基層工作練就的大嗓m…n在喊:“各位大叔大媽們,我祁步凡,也是一個農民,我瞭解大家,你們可知道,你們現在所保護的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麼?這原本應該是耕地,是的,是應該分塊承包給我們大家耕種的良田,可是現在了?你們看看這磚瓦廠,再看看這磚瓦廠這四周的土地都已經被挖了多少個坑d…ng了?你們用腳去量量,這可是多大的耕地面積啊?這原本應該屬於我們的耕地,現在卻不斷的被霸佔,你們難道不心疼麼?咱們農民這要是沒了土地,還叫什麼農民啊?!”
這些老頭老太太,都是這附近的老住戶了,自然知道這沒有磚瓦廠以前這裡的樣子,可都是良田啊,聽到這祁步凡的話語,再看看這腳下的土地,還有那四周令人心疼坑d…ng,心中確實感到不忍,可是畢竟收了人家郭家錢了,而且這郭家在這說話可是說一不二的,自家也有人在這工廠中打工,要不是這磚瓦廠的話,咱家的年輕人不都要像其他年輕人一樣到外地去打工了麼?所以任憑祁步凡怎麼說,就是不肯離開……
這時,派出所的新所長趙洪洋已經帶了所裡所有的幹警與聯防隊員趕了過來,由於只有一輛老吉普,所以先期到達的只有趙洪洋與所裡的三名老公安……
這人們一件警察來了,這態度果然就有所鬆動了,這一微妙的變化被祁步凡看在了眼裡,在打完感情牌之後,祁步凡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心理攻勢,只見他雙手叉腰,抬頭tǐngxiōng,扯著大嗓m…n吼道:“非法佔地違建是犯法的,你們這企圖阻擋拆遷的行為更是錯誤的,可千萬不要因為人情和麵子將自己這一生的清白給毀了啊!”
這話一出,那夥老頭老太太們,心裡就更慌了,在他們心目中那一身警服已經使得他們很是畏懼了,現在又聽到這祁步凡說會毀了一生的清白,眾人不免得有些退縮的樣子,這個時候,一個看似比較兇惡的一箇中年人吼叫了起來:“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在這裡為了捍衛我們兒孫工作的單位,有什麼好害怕的?難道這年頭警察就可以胡作非為麼?”
祁步凡剛要說話,秦揚已經率先站了出來,向祁步凡道了一聲辛苦之後,便就以著不遜s…於祁步凡的高聲說道:“各位鄉親,叔叔大媽們,你們可有沒有發現在這磚瓦廠開建以來,這附近的水也沒有以前甜了?天也沒有以前藍了,這到了磚瓦廠培燒的時候,都是有難聞的氣體?你們在磚瓦廠工作的兒孫們有沒有覺得這幾年身體沒有以前好了,總是頭疼頭暈啊?”
這一連串的問題便如一塊塊板磚砸在了人們的心中,是啊,這磚瓦廠開建以前,這水是比以前澀了,也總是聞到難聞的問道,不單單是自己在這裡工作的兒孫,便是住在這附近的家中,都不時的感到頭暈目眩啊,難道這是因為磚瓦廠的原因?!
秦揚對於這個反應,很是滿意,點了點頭,斬釘截鐵的說道:“是的,你們想的沒有錯,這磚瓦廠是貽害子孫的工廠,不但會侵佔我們的耕地,而且取土造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