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正是一頭霧水。
管他了,反正都是一些空話虛話,反正自己個小人物,就跟著鄒秘附和幾句吧,反正這麼多人也未必輪到自己說話,秦揚見及如此,也不去多想。所謂無y…則剛,沒有追求,自然硬得起來!
兩點半很快便到了,整個會議室裡並沒有一點的聲音,有那兩個“領導”在,再加之各個年輕教師都在一個老教師的帶隊下也不好多言語。
這時,坐在主席位置上的一箇中年男子客氣的笑了笑:“這次有請各位來,也不為了別的,但只是鍾書記想聽聽各位教師對我們安宜的看法,以及對我們安宜政fǔ的看法,當然,更重要的是講講各自學校的難處與不足。”言罷,點了點頭,那身邊負責記錄的另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拿出煙來,散了散。
這政fǔ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了?眾人有些受寵若驚,從來只有自己給公務員敬菸,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chōu到官老爺敬的煙啊。這真是天下掉餡餅的事啊。眾人連連諂笑著只說不會。可是那幹部散煙的樣子卻很堅決,於是大家推辭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煙。
秦揚一臉的微笑,這個時候已經對這些人的身份漸漸有所明白,安宜縣這種年紀的官老爺們只怕說不了這樣標準的普通話,看來這兩人定然是鐘聲,鍾書記從竹西帶來的親信。再從那人手中接過手來,一看是居然是阿詩瑪,到底是鍾書記帶來的嫡系,煙都比安宜本地幹部的煙差,要知道安宜本地的局長以上的幹部隨隨便便都mō出的是紅塔山啊。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了?在這樣的會議上又哪裡能夠聽到什麼真話了?有的時候即便是不記名的調查卷都不一定有人會填上真實的想法啊,看來到底這鐘聲也是個虛名之輩。秦揚chōu了一口煙,雲霧繚繞起來。秦揚很喜歡躲在這雲霧繚繞的之後默默的觀察。
在叫人開口前,那個坐在主席的中年人先行像是聊天一下的問了問各自人的情況,什麼大學畢業啊,什麼時候參加工作,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啊,都是做什麼的啊,甚至就連有沒有談物件都一一的問了,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之後便是一個個的讓開口說情況提意見。
這下子應該都會是空話,套話了吧,秦揚又吸了一口煙,暗暗的想道。
豈料,秦揚的猜測居然錯了,這一個個發言的小年輕們居然還真的說出了真話,當然是在先行讚頌了縣委、縣政fǔ的傑出領導之後,紛紛的開始倒苦水,述說著自己學校的困難與教師待遇的低下,那平素高高在上一節課也不上的鄒秘,居然也以著沉重的語氣論述了著自己學校的種種困難,與學校領導在這困難中的次次搏擊也算取得了微薄的成績,不過好y…o繼續努力,在那鄒秘說道他一天要上半天課,實在是太辛苦的時候,秦揚簡直再也聽不下去了,被煙嗆住咳嗽了起來。
鄒秘鄙視了秦揚一眼,又接著提到了學校的不容易,這麼多人說來說去,無外乎就是先歌頌了黨和政fǔ之後,哭述自己的悽慘,表達了想要得到一點教育局或者縣財政的支援之意。
還別說那兩政fǔ官員居然還微笑著聽了下去,並且還如實的記錄了下去,絲毫沒有厭煩的神情。
這官果然不一般,這涵養,這素質,秦揚不由得在心中暗自佩服道。
便在秦揚感慨之際,那中年人笑著看向秦揚說道:“這位老師,你也來談談自己對安宜政fǔ的想法與自身的困難吧。前面幾位同志說的都tǐng好嘛。”
秦揚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麼快就到達了自己,可是該說的前面的人們也都說過了,該為自己爭取的前面的眾人也都說過了,簡直沒有更多的話語來講了啊,而且這些訴苦求援助的話只怕也難免令人生厭,不如另闢蹊徑。秦揚靈機一動,開口正s…說道:“其實啊,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