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桌前對著薛亭禮說道,此刻已經是晚飯時間。最近戰樓嚴又做成了一筆生意,大賺不少,心情也很好。
“恩。”薛亭禮慢慢嚼著排骨答應道。
“下星期家族要開一年一度的家族大會,各方人馬都會來老宅住上半個月,魚龍混雜的不安全,你下個星期開始不要出臥室。”戰樓嚴見薛亭禮碗中的排骨吃完,又給他夾了一塊。
自從上次掃墓歸來後,也不知是因為戰樓嚴對薛亭禮放心,還是那聲貓叫惹他開心,總之只要薛亭禮願意,就可以自由的在老宅裡走動,只是不可以離開宅子,每每薛亭禮過於接近院子的大門都會被保安恭敬地請回。薛亭禮不願別人見到他的那對貓耳,所以走到哪裡都會帶著帽子,只有在臥室裡除外。
“恩。”薛亭禮依舊低頭吃飯。
“從今以後要說‘知道了’,不許這樣敷衍我。”戰樓嚴佯怒命令道。
“知道了。”薛亭禮乖乖答道。
“喝點魚湯。”戰樓嚴又為薛亭禮添了一碗湯,吹涼後親自將勺子遞到薛亭禮嘴邊。
“有——有人在。”薛亭禮驀的臉紅,害羞的瞟了站在遠處的周媽一眼。周媽見狀,微笑連連的退出餐廳。
“現在可以了吧?”戰樓嚴笑著說。
薛亭禮依然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張開小嘴含欲住戰樓嚴遞過來的湯勺。戰樓嚴見到薛亭禮害羞的樣子,玩心大起。在薛亭禮將要含住湯勺的瞬間將湯勺後撤,薛亭禮撲了個空,抬起湛藍的雙眸詢問的看著戰樓嚴。
“怎麼不喝呀?是不是想要我像以前那樣餵你?”戰樓嚴微笑的說,隨即又將湯勺遞過去。薛亭禮知道戰樓嚴的意圖,既好笑又無奈的再次去喝湯,堂堂黑幫老大竟然也玩這種弱智的遊戲。果然,戰樓嚴又一次撤回湯勺,笑眯眯的看著薛亭禮。
“小貓不乖,看來我要親自餵了。”戰樓嚴笑著拉過薛亭禮坐在自己懷裡,要將湯含入口中餵給他。薛亭禮見狀立刻雙手捧住戰樓嚴拿著勺子的手,哧溜一聲迅速將勺子裡的魚湯喝下。
戰樓嚴一愣,然後又戲謔的說:“沒關係,桌子上還有一碗,我在慢慢餵你好了。”薛亭禮見狀又搶先一步的端起桌上的湯碗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戰樓嚴看著薛亭禮的反應大笑不已。
“哈哈哈哈,你這小貓。”戰樓嚴俯身將粘在薛亭禮嘴邊的一個菜葉舔入口中,又順勢偷了個香。
“若我說廚房裡還有一鍋,你是不是還要衝到廚房裡去喝呀?”戰樓嚴在薛亭禮的鼻尖上一刮說道。
薛亭禮不語,一臉委屈的看著大笑的罪魁禍首。戰樓嚴誠心戲弄他,無論他喝不喝湯都會被戰樓嚴調戲,自己白白喝了一碗湯,還被戰樓嚴得手。而薛亭禮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幅表情比剛剛喝湯時更加危險。
戰樓嚴看見薛亭禮一臉委屈哀怨的模樣,眼中笑意更濃。伸手摟住薛亭禮的脖子將他往自己嘴邊送。薛亭禮遂不及防的被戰樓嚴吻住,呼吸又一次被掠奪。許久之後戰樓嚴放開薛亭禮微腫的唇,起身抱著他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將薛亭禮安置在大床上,變戲法似的將薛亭禮的衣服退盡,自己也脫掉上衣,棲身上前。
“不——不唔——唔——”薛亭禮害怕求饒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戰樓嚴的唇堵了回去,無奈自己怎麼掙扎都不起作用,但又不敢咬他,深怕惹惱了戰樓嚴。薛亭禮膽戰心驚的被戰樓嚴吻著,他知道戰樓嚴這次是要來真的了,腦筋瘋狂旋轉卻找不出解決危機的辦法。
戰樓嚴一路向下在鎖骨上品嚐著,又漸漸轉移到胸前的櫻桃上,留下一路痕跡後在肚臍上流連往返,薛亭禮迷亂的感受著異樣的刺激,忘記了剛剛的掙扎。就在戰樓嚴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門外傳來掃興的聲音,語調之淡定真想讓人上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