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展的來到老宅裡。
“你就是戰樓嚴買回來的那隻寵物?”薛亭禮終於避無可避,在回臥室的路上被這些大小姐們堵個正著,因為老宅人數加大,保鏢們也無法時時護住薛亭禮。
“嘖嘖,沒想到現在流行這麼人不人妖不妖的的東西,那頭頂的耳朵是真的麼?”一位千金小姐毫不留情的揪住薛亭禮的貓耳拉扯。
薛亭禮萬分後悔自己沒有換裝就出來,本以為這麼一大早的不會有什麼人,想不到早早的各家貴族小姐就都來了。薛亭禮被揪的痛,閃身躲避。
“哎呀,雲妹妹你可真大膽,居然敢用手摸,萬一他有什麼病可怎麼辦?”周圍的女士們嬌嗔道。
“怕什麼,只不過是樓嚴身旁的一個玩偶罷了,樓嚴碰的了我有什麼不能碰的,能在樓嚴旁邊絕對是沒問題的東西。”
“哼,這麼個東西也居然上樓嚴的床,真是噁心。”說道戰樓嚴的床,各位女士立刻對薛亭禮橫眉冷對,醋意翻飛。
薛亭禮被圍在中央無路可退,咬緊嘴唇委屈的低頭不語,忍受著這些人的奚落。幾位女士們像圍觀貨物似的對薛亭禮評頭論足,對他的感覺毫不在意,一句句惡意刁難的話爭先恐後的鑽入薛亭禮的耳朵,薛亭禮低著頭眼淚在眼睛中打著轉。
“喲!這麼委屈!難道要去和戰樓嚴哭訴麼?這副狐狸精的樣子還真是下賤呢!”看到薛亭禮隱忍欲泣的樣子,周圍的女人更加肆無忌憚,這不人不妖的東西明顯很好欺負,自己不知比這東西好多少倍,憑什麼是他睡在戰樓嚴的床上?
薛亭禮水藍色的雙眸中,委屈難過的淚水終於衝破束縛,順著白皙的臉蛋滑落,嬌小柔弱的樣子看得人陣陣心痛,唯獨這些大小姐們得意連連。
“喲,這不是亭禮嗎?”仲孫轅的聲音大的有些離譜的響起“哎呀!你怎麼哭了?哪個歐巴桑欺負你了?嘖嘖,要是被戰樓嚴知道了絕對有人要倒黴,依照他那個脾氣,欺負你的人恐怕會丟到大海里喂鯊魚吧!哎呀,戰樓嚴這個臭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薛少爺,出了什麼事情麼?”後知後覺的保鏢們立刻圍攏上來,大小姐們看見這些保鏢的可怕架勢,都悻悻的散了,畢竟薛亭禮還是很得寵的,要小心不要惹惱戰樓嚴才好。
“謝謝你。”薛亭禮對仲孫轅道謝。
“小意思,我爸爸看見你被人欺負才拜託我過來的,下次出來記得周圍要有人保護,那些歐巴桑們尖酸刻薄的很你要小心啊!”仲孫轅說完便又回到歐淳師身邊討要“出手費”,薛亭禮來不及和歐淳師打招呼就立刻撇過臉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有了保鏢的護衛,薛亭禮立刻回到臥室中鑽進墊子堆裡輕聲抽泣起來。那些人的話儘管很難聽,但還是揭開了一個殘忍的事實,戰樓嚴無論多喜歡自己,終究還是要和一個女人結婚的,他身為家族的家主若和自己在一起,外人會怎麼看待戰樓嚴呢?他們一定會輕視戰樓嚴輕視戰家!而自己就是給戰樓嚴丟臉的原因。戰樓嚴最終和一位門當戶對的小姐結婚才是最後的結局。自己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就算戰樓嚴很喜歡自己,那也只是一時,若干年自己年老之後呢?是被送人還是被丟棄?薛亭禮不願再想,與其那個時候到來,還不如自己消失來的好一些。
對了,小周不是說過要將自己送出老宅麼?可是,一想到離開戰樓嚴,薛亭禮心中還是會莫名的心痛,戰樓嚴一直以來對自己反覆無常,好的時候對自己的關心無微不至,很多時候都親力親為,這樣一個大少爺如此侍候自己實屬罕見。但他發起怒來卻又是一副世界末日般的樣子,讓自己對他萬分恐懼。自己為什麼會有依賴他的想法呢?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在哭什麼?”戰樓嚴聞訊回到臥室,將薛亭禮從墊子堆中抱出來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