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無暇顧及望川樓的案子?但吏治可大可小,都察院三天兩頭便要上摺子論個幾句,不痛不癢的。門閥可不怕都察院那幾個老頭。”
“聰明。”玄天承笑起來,“往日那是小打小鬧,這回自然是做了足夠的準備,又得了陛下首肯。陛下連年來派人暗中查訪收集證據,如今正是厚積薄發之時。今晨朝會將由都察院張、林二公與工、戶二科聯名參本,舉證工部右侍郎、戶部尚書貪汙舞弊、結黨營私等十樁罪名。工部右侍郎、戶部尚書,都曾是秦國公門生,又是東宮太傅主考那年的進士。此為問路石,刑部定罪後,將再聯合都察院及吏部提請朝野上下官吏自省自查,及為此後欽差巡察西南、削弱門閥鋪路。”
“這把火倒是燒的廣燒的遠。”葉臻有些驚詫,“如此必將朝野震動,各方勢力重新洗牌。”她皺眉道,“可若是望川樓仍被提起呢?即便不是今早,明天后天,什麼時候都有可能,甚至作為籌碼,阻攔陛下整頓吏治。”
“那麼至少能夠爭取時間。”玄天承說,“阿臻,也許這麼說有些殘忍,但望川樓的事已經發生,我們能做的最好的事便是查明真相,找到真正的兇手,以望川樓為契機,算一算新仇舊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