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不會放手,也明白自己離死亡很近了,卻還是沒有一點求饒的姿態。這麼一個弱小的女子竟然能夠做到。又一次顛覆了暮離對她的認知,幾個小時以前,這個女人還在為了努力生存下去,問自己怎麼樣才能不殺她。
如今卻是倔強的不肯求饒,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多少男人都忍不住開始求饒了,死亡越近的時候。思緒越是混亂不堪,忍不住想要求饒。可就這麼一個弱小的女子卻偏偏沒有一點要軟下來的姿態。不由眸中多了一絲笑意,邪眸更加迷人,緩緩地鬆開了掐住林清好脖子上的手。
一時間有了新的空氣,本來要昏迷過去的林清好瞬間清醒了。整個人無力的癱在暮離身下。呼吸沉重,看著上方笑得燦爛的,暮離。林清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剛才真的離死亡很近,她在賭!
連一份勝算都沒有的賭卻依舊勝利了!
暮離挑起嘴角,“你記清楚了,無論我要做什麼事情。你都不能阻止,也不能反抗。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遵從。不然後果就只有一個。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林清好聽著暮離的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雖然自己的身子依舊是無力的,但是還是想努力回答什麼,張了張口。卻發現嗓子疼痛的厲害,根本發不出聲音。這也就更加證明了剛才暮離是一點都沒有留情,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神色無奈之後,眼神又堅定了起來。這一次暮離沒有殺掉自己,那麼以後就不能給他機會殺掉自己,不論做什麼事情,遵從就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暮離見剛才還神色虛弱的林清好,面色突然變得堅定。他也不想去管是什麼原因,能達到效果就是好的,柔與剛同時出現在了她的身上,暮離身邊很少有女人,但是這種氣息也曾經在母親身上見過。
但是母親卻是從小就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而林清好卻不是。她得底細他一清二楚,包括那個莫名奇妙的小子。
可憐清好姑娘以為自家寶貝兒的秘密保守的很好,卻不知道早就被人知道了。只是懶得去管而已。
暮離慵懶一笑,在燈光下有些迷離。眉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從清好身上下來側躺在她身邊,伸出手臂將林清好控制在自己懷中。
清好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沒有說話,迷迷糊糊地就要睡過去。剛才神情都是緊繃著,如今一放鬆下來,加上累就差點沒直接昏睡了過去,也沒去理會暮離的動作。不過若是她醒著也不會反抗了,畢竟沒有多的力氣了。
暮離抱著清好,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她的髮絲,平淡道:“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也很欣賞你的硬骨氣。但是你要記清楚有時候骨頭硬也不是件好事情,若是用在別人身上,可能
還有用。但是用在我的身上,那你真的是眼睛近視了。挑錯了物件。”
清好沒來得及說話,又聽見暮離沉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能力強的人說話就是決策。你要記清楚,我不接受拒絕。你也別把那些女人的小脾氣用在我身上,在暮家沒有男人跟女人的分別。像我們這種人有的就只是自己人跟敵人。這是最後一次,你如今是我的人,你就要記清楚一點,暮家。是不會對女人手下留情的,也絕對不會同情弱者,適者生存就是這麼個道理。你沒什麼本事,但是留在我身邊我就會讓人有些本事。不會的就要自己去學,你的苗子不錯。留在暮家的人一是要有本事,而是要聽話,如今第一項你是達不到了,那麼第二項你就要努力達到。這樣才能提高你活命的機會。”
清好聽著暮離的話,眼中閃過沉思,原來他就是這麼過日子的?沒有朋友,有的只是自己人跟敵人,當下不免多了幾分憐惜,原來還以為是牛郎。沒想到卻是暮家的人,看來自己就算是喝醉酒沒長眼也能遇見極品啊!清好苦中作樂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