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人永遠困在維度裡,無法突破認知上的束縛。
即使有些時候劇情中的角色有一瞬間懷疑這個世界,這個角色的思維也很快就會自動合理化,從而避開剛才的質疑。
而且沒有人會較真的:這就好比讓一個人相信自己現在其實一直在做夢,現在所處的根本不是現實。
這個觀點應該如何證明?記憶是真的,還是夢中編造的?感知是真的,還是自己以為存在的?
生活還要繼續,沒有人真的會去鑽牛角尖——真這樣做的人,那最後只會被送去精神病院。
可是琴酒這個傢伙,幾乎沒有怎麼懷疑人生,就率先將矛頭指向了世界意識以及世界之子。
這一點,世界意識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即使祂已經凌駕於這些人之上,可是人們的思維仍舊複雜,祂無法完全洞察。
世界意識怎麼也不相信,琴酒是自己覺醒的!
肯定是望月芥羽做了什麼!
望月芥羽翻了一個白眼,一邊開門一邊吐槽:“我不知道,有本事你可以直接問琴酒啊。”
他的話音剛落,門內有一道身影閃過,望月芥羽睜大眼睛,動作下意識地往後退,想要轉身就跑,然而對方的動作更快,一把將他扯入公寓內部,將他狠狠按在牆壁上。
而世界意識……早就趁機溜走了。
經過主線結局那件事後,世界意識莫名怵琴酒。
門內,銀髮青年的雙手被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禁錮住,牢牢按在牆壁上,而他想要攻擊的雙腿也被對方趁機而入,用那條修長有力的大長腿死死抵住,整個人都被男人健壯的身體籠罩住,不留一絲空隙。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襯衫,銀髮長髮高高紮在腦後,臉上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封印著男人冷戾睿智的墨綠眼眸,鋒利冷峻的五官自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肅之氣,整個人看上去又禁慾,又性感。
可是此刻,望月芥羽完全沒有要欣賞男人顏值的心情。
他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已經無法逃脫後,他這才洩氣一般,沒好氣地瞪一眼面前的男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是狗吧?怎麼聞著味就來了。”
男人低笑一聲,一隻手牢牢禁錮住望月芥羽的雙手,一隻手頂起他的下巴:“你這句話似乎連自己都罵進去了。”
狗吃屎……
望月芥羽:……
他咬牙:“彼此彼此。”
男人被他逗笑,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望月芥羽倒也很順從地回吻。
兩人就這樣交換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一吻結束後,望月芥羽說道:“我要回來上班了。”
黑澤陣:“嗯。”
望月芥羽:“所以我們要分居了。”
黑澤陣:“嗯?”
望月芥羽:“我已經想好了,你自己在米國好好工作,以後我年假過去看你。”
所以別天天見面了,他遭不住了。
——鬼知道他失去那個特殊能力後,腰是如何消失的。
明明以前也沒有那麼大的差距啊……
忍無可忍之下,望月芥羽終於買了最早的航班,連夜回櫻花——他現在只想回來上班,這個男人還是該死哪裡,死哪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