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的天空都是陰沉沉的,整片天空被一團團烏雲壓得快要喘不過氣。
琴酒將手中的香菸點燃,站在基地的窗戶前,神色冷淡地觀望著天空。
伏特加從後面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大哥,我們的人果然在附近發現了其他人的蹤跡,目前推測,應該是公安的那群人。”
琴酒沒有說話,只是挑眉。
“至於您吩咐的事情,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伏特加微微鞠躬。
琴酒難得聲音溫和,只是目光仍舊凝視著天空的方向:“你知道怎麼做吧?”
伏特加握緊了拳頭,眼裡滿是堅定:“放心吧,大哥!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琴酒吸了口香菸,聲音冷冽:“聰明人才能夠活下去,你明白嗎?”
伏特加以為大哥是要他表忠心,立刻站直了身子:“跟隨大哥,就是我最明智的選擇!我會誓死追隨大哥!請大哥放心,我一定完成大哥給的任務!”
琴酒:“……”
男人沒再說話。
有時候他很難理解伏特加的腦回路,也很難共情伏特加的這種忠誠
——因為一個沒有忠心的人,是不會將別人的忠心放在眼裡的。
琴酒知道,自己一向就是這樣的人。
算了。
琴酒沒有再和伏特加說些什麼,直接擺擺手,讓人離開。
倒是伏特加離開後不久,女人的高跟鞋從他的身後傳來。
琴酒眯起眼睛,偏過頭,便看到貝爾摩德叼著一支香菸依靠在窗邊。
貝爾摩德攤了攤手:“打火機。”
琴酒輕哼一聲,沒有理會她。
貝爾摩德輕嘖,指間靈巧地變出一個打火機點燃自己的香菸:“小氣的男人可真是不討喜。”
不討喜的琴酒並不在意貝爾摩德的嘲諷。
“現在我們已經被盯上了,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行動?”貝爾摩德問道。
琴酒:“再等一等。”
貝爾摩德皺眉:“你在等什麼?”
目前已經是最佳時機,再等下去,他們恐怕很難脫身了。
琴酒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熄滅了手中的香菸,微微抬眼,看著窗外的烏雲。
今夜,或許沒有明月。
貝爾摩德見男人陷入沉默,她夾住自己的香菸,緩緩吐氣。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琴酒。”
煙霧中,女人輕聲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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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阿笠博士家。
“小哀,你完全可以等新一他們回來再把解藥給他,不然現在過去太過危險了。”阿笠博士看灰原哀正在收拾東西,臉上有些不解。
灰原哀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認真說道:“我發現A藥的解藥有些特殊,功效不太一般,我覺得還是馬上帶給他為妙。”
不然她總覺得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灰原哀抬起頭,一臉嚴肅地看著阿笠博士:“還拜託博士開車帶我過去。”
阿笠博士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腦袋頂,有些無奈:“好吧。”
東京另一邊,毛利事務所內,毛利蘭心事重重地收拾著屋子。
毛利小五郎翻閱著報紙,眸光中看到恍惚的毛利蘭,輕咳一聲:“咳咳。”
毛利蘭低垂著頭,仍舊沒有反應。
毛利小五郎:“咳咳。”
毛利蘭終於反應過來,看向自己的父親。
毛利小五郎漫不經心地抖了抖自己手中的報紙:“認真做自己的事情,不要想東想西。”
毛利蘭微抿唇,有些猶豫,輕聲問道:“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