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炸彈,快走開啊”黃雷拉著司機,嘴裡大喊著。
周圍原本熱鬧的人群都被黃雷嚇到了,順著黃雷出來的方向看去,一輛黃色的計程車,難道計程車裡有炸彈?
這個想法出現在很多人的腦海裡,又聰明的已經開始順著黃雷的方向向遠處跑去。
“轟”先是一聲小聲的爆炸,接著就是汽車油罐的爆炸,很大的一聲,車子已經飛上了天,足足蹦了有將近三五米的告訴,迅速的落地。
原本就熱鬧的菜市場,這回火了,爆炸聲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都開始紛紛跑過來看熱鬧,新好司機停車的位置離其他的汽車有一段距離,不過那炸響還是引發了聲聲的警報聲。
黃雷看著已經爆炸的汽車,司機大叔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似地,直接蹲坐在地上,將腦袋埋在腿裡,哭了起來“我找誰惹誰了?幹嘛要對我下手?”
黃雷有點無語,不過對於這些人的手段黃雷真的有點擔憂,他們好像真的不怕引發什麼輿論之類的,就連鬧事他們都敢這麼做,萬一他們真的在東子的酒吧裡按上炸彈,那麼後果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黃雷已經呆不住了,不過對於大漢的交代還是要有的,隨手搶下一名路過跑過來看熱鬧的年輕人的摩托車,扔下幾張紅票子吼道“一會到朝東酒吧那車”說完招呼著大叔上車,拉著大叔一路呼嘯的奔向酒吧。
朝東酒吧門口,黃雷騎著一輛125五羊摩托車,賓士而至,跳下車子,黃雷面無表情的向裡面走去。
身後的大叔也趕緊跟著,門口那些看場子的小弟也感覺到氣氛異常,一個個打起精神,打量著四周,不過都在揣測雷哥為什麼發火。
板寸在包間裡,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坐在那裡等著黃雷的訊息。
門被推開了,黃雷帶著那位司機大叔進來,板寸趕緊站起來。
“去拿點果品來”將房間裡面的小弟全部都打發出去,黃雷坐在主座上,看著板寸,板寸也感覺事情的嚴重性,之前黃雷給他打過電話,所過一些情況。
“酒吧內有沒有可疑人物進來?”黃雷問出這話的時候,有點不妥,酒吧是開放式的雖然說大白天但是開始開門迎客的。
“恩?”板寸被問得愣住了。
“大叔,說下那些人是怎麼給你車上按炸彈的?都說了些什麼話”黃雷看向那位司機大叔。
大叔本來坐在這裡就很侷促,畢竟這裡是黑社會的窩點,一個老實人他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關鍵是怎麼坐都不舒服。
深吸了一口氣,將剛才在摩托車上顛簸的氣探出,抱著頭開始回憶剛才可怕的場景。
這位計程車司機原本就是跑那條線路的,拉一些菜市場的人來回跑。
當他送回一個客人,來到菜市場門口的時候,一名黑衣人擋住了他的車,雖然此人穿著很奇怪,但是見慣了形形色色客人的司機大叔還是讓她上車,還是熱情的問他“先生去哪?”
“哪也不去,你只要幫我辦一件事,好出少不了”說話的黑衣人很是冷酷,那墨鏡下的眼睛司機看不見,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冰冷。
“辦、辦事?”司機大叔感覺到不妥了。
“待會有人上車,你就把他拉大郊外的煉焦廠”那黑衣人自顧自的將手裡的帆布袋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打一打的錢,扔到司機的腿上,補了一句“這是酬勞”
司機大叔被這場景嚇到了,倒不是說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實在是太突然了。
“聽到沒有?”這聲音很嚴厲,有種威脅的味道。
司機本能的拒絕,他知道這種事絕對不是好事。
“先生,對不。。”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了回去,因為那黑衣人掏出一把黝黑髮亮的手槍,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