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兒,我這腿都有些軟了。”霍閒雲額角都冒起了虛汗。
我頂了頂這小傢伙的背:“軟個屁,這年頭,結婚的日子,咱就得堅挺,越堅挺,你以後的日子就越好過,知道不?男子漢大丈夫的,結個婚,又不是讓你嫁人,還沒見過你這麼聳的人兒。”
閒雲一臉的苦悶:“這能怪我嗎?打小就跟著師傅一塊蹲在青羊觀裡邊長大的,莫不是後來遇上了您,怕是小弟我得在道觀裡邊呆了一輩子呢。”閒雲說到了這麼,腳步停了下來。我最是見不得旁人這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之後我拉他往邊上走了數步,一臉的凝重:“我說小子,知道啥叫周公之禮嗎?”
“周公之禮?”閒雲一頭霧水地瞪著我,看到他那副天真的表情。唉,小可憐一個,看樣子大唐地性教育跟不上哪。瞧瞧人家,都是要成婚的人了,連啥叫周公之禮都不知道。放到後世,別說像他這般大的。怕是再小上個幾歲,剛上初生地小屁孩子,怕是都知道誰叫武藤蘭、誰是飯島愛了,說不定到了閒雲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相當地熟悉了……不說了,只能說明後世的性教育確實也超前了點。
“俊哥兒,你搞得神神秘秘地做甚子。莫非又是啥子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成?”閒去十分警惕地瞅著我,生怕我又拿他去當炮灰似地。我是那樣的人嗎?為這小子好,還給我整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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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這東西給你,今天晚上,你好好啄磨一下,記住了,你霍家能不能傳宗接代,就得靠你從這邊上學本事了,嘿嘿,告訴你小子,這本冊子。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可得收好了。”我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從懷裡邊摸出了一本冊子交給了霍閒雲,誰讓他是我小舅子,幫人就得幫到底,總不能讓這小子跟新媳婦對坐著在洞房裡邊念上一夜的三清道尊吧?那樣的話,霍家還傳個屁的宗,接個鬼地代。
“什麼東西。整得這麼神……三清道尊……”閒雲剛剛開啟第一頁,還覺得沒啥,越後邊,眼瞪得越大。嘴怕是能塞下我的一個拳頭。翻不到四五頁,這小白臉都快比得上春天地大紅花了。
“別三清道尊了。你要信那個,就別想著生娃,現在就交給你個任務,今天晚上。就好好地琢磨這玩意就成,嗯……要是別人,姐夫我才沒閒功夫送你這玩意。”我拍了這傢伙後腦勺一巴掌笑罵道。
閒雲頂著張紅臉吭哧了半天啥也說不出來,不過。把畫冊藏進懷裡時左顧右盼的表情跟賊沒啥分別。把這小子打發走了之後,我也上前院去溜達了一圈,跟一幫老學究胡扯了幾句,尋了個藉口上露臺去了,找兄弟們喝酒才是正事,陪一幫鬍子老長,滿嘴之乎者也,要不就是三清道尊地老傢伙有啥聊的。
“俊哥兒,咱們可是等了你老半天了,怎麼才來?”李業詡一臉淫笑地摟著他弟弟李業嗣不知道在嘀咕啥,嗯,這兩小子根本就是大唐紈絝中應該拿掛在城門樓子上抽的典型,一文一武,可就是沒一個好鳥。見了我施施然地走上了露臺,李業詡當先向我招手喚了起來。
“學生參見師尊。”李業嗣倒還沒忘記我這個長者,打著酒呃趕緊給我行禮,這小傢伙知道,我跟他家爺爺李靖不一樣,李靖對他們溺愛得緊,打都捨不得打,偶爾裝裝樣子,巴掌落上身上,對於皮厚肉糙的李業嗣來說只當是撓癢,可本公子不一樣,落我手裡邊的,沒一個有好果子吃,雖然我不贊同體罰教育。但是,咱有的是招治這些在書院裡邊猴跳舞跳的小王八蛋。
李業嗣一開始也不信邪,結果,挨我收拾過兩回之後,見了我的面,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溫順賢良,彬彬有禮。
“嗯
不是書院裡邊,現在也不是上課地時候,不需要拘理傢伙笑了笑,算是給他點面子,平時要敢在書院裡喝酒,本公子非把他丟進酒缸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