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在那逗著玩兒。
“怎麼了,找著小三了?”我站起了身來,讓她們能坐得寬鬆一些,順便衝晉陽公主問道,晉陽公主小臉蛋飛過一絲淡彩,繼續伸手指頭逗弄著房慧那胖嘟嘟的臉蛋一面言道:“小妹哪有去找小三,明明是去隨便逛逛。”
“咦,我說……”這話讓我莫明其妙,正欲說話,李漱伸手悄悄地拽了我一把,支了個由頭把我給趕到了一邊去。“俊郎您做甚子?”李漱還衝我瞪眼,我一頭霧水地道:“還能做啥,不就問那麼一句嗎?方才你不是說你妹子去找我家老三了嗎?”
“小點聲,怎麼就沒見過你這樣當兄長的,那是妾身告訴你的,可不是我家明達說出來的。”李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還真是讓李漱的模樣給氣的哭笑不得:“我說羔羊,這到底是弄哪的毛病,你瞎猜的玩意還來跟我說,怪不得那丫頭模樣兒怪怪的。”
李漱白了我一眼,小手兒輕輕地在我胸口上打了一下:“瞧您能耐的,妾身妹妹的心思,妾身還能說錯不成?方才那丫頭來咱們這兒。明裡說是來見我這個姐姐順帶看侄兒,可進了門就心不在焉地,不是來看老叔在不在才有鬼呢。”
“咦,照你這麼說,你家這丫頭也知道害羞了?”我看著在那邊抱著房慧,正跟我的婆娘們在那兒嘰嘰喳喳說笑的晉陽公主一眼。不由得樂了起來。
李漱也笑了:“那是,以前嘛,怕也就是不懂那些個男男女女的事兒,就當跟三叔一塊兒玩樂呵,可是我這妹子眼下怕是也有了那心了,所以呀,心裡邊越有事,越不好意思表露出來。”
“嘖嘖嘖,我說羔羊,你啥時候轉職當起了心理醫生來了。不過你以前跟為夫混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沒瞅見你有害羞……哎呀,掐我幹嗎?”話才說了大半截,李漱小臉蛋就紅了起來。啐了我一口嗔道:“沒個正經。妾身懶得跟您言語!”
看著李漱扭著窈窕的身板朝著那邊兒走去,我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嗯,李漱說地應該沒錯,女娃子家若是喜歡上了一個人,自然會害羞,就算是平時裡膽色再如何,到了這事上,總會有些那樣。況且老三現在就是一混球。這小子看來我也該多給他支上幾招,正胡思亂想,這時候已經聽到了陣陣的歡呼聲。
凝目望去。那邊的一位學員學員投射出去的標槍遠遠超過其他人的距離,我也不由得大聲地喝起了彩來,下邊的是很多比賽同時舉行,既能讓懂行的看個門道,自然也能讓那些來湊熱鬧的百姓們看個熱鬧,況且這幾年來,大傢伙也漸漸地知道哪種比賽什麼叫贏,嗯,觀眾水平的提高,相應的,也迫使得學員們之間地競爭越顯賣力。
這個時候,老三他們這一組比賽學員出場了,我趕緊衝正在那看孩兒子耍鬧的家人招呼道:“快來看,老三出場了。”
孃親和老爺子最先跳了起來,走到了欄杆邊,老爺子眯著眼順著我的手指的指頭望了過去,瞅見了老三穿著件那種軍用小背心,下身是一條緊身軍褲,腳上是軟底快靴。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在第三地位置,最前邊地,正是蟬聯了鞍馬冠軍的李業詡,而走在老三跟前的,是複賽排名第二的另一名學員劉弘基之子劉武成,這傢伙也是個孽畜級的人渣。
不過,現在他業已是一名優秀的大唐
軍事學院學員,而且,還是一位大唐
軍事學院的優秀體育競技選手。
據說他爹當年曾經是大興城,也就是長安當時稱霸一方的地痞流氓頭子,嗯,當然要比那種成天而調戲婦女,偷雞摸狗的小混混要上檔次得多,後來因為敗光了家資,甚至連隨軍徵遼東地盤纏都湊不夠,還裝瘋賣傻地私宰耕牛,故意躲入獄中以避兵役。
劉武成每每提起他爹過往地英雄事蹟,總會嗟嘆,為啥他不是生長在那個時代的人,不然,他這個青出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