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揮的作用不可估計。”
聽這高橋的描述,靜流年紀雖少,可是便已雄才大略、學富五車。隨風一陣沉吟,這樣的人即便是在中土也不多見,他說的和自己認識那個靜流是同一個人嗎?可是他也說了當代關白僅有此一個獨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隨風心裡雖然疑惑,可是卻沒表現在臉上,他總覺得這高橋的反應有些奇怪了。
“高橋先生此次來中土是充當使者的嗎?”隨風悄悄地扯開話題。
“呵呵”高橋微微一笑,有些自得的神情,“正是,同來的還有我的兒子,只是出了些許變故他先回國去了。我對大唐文化仰慕已久,今rì得見果然非同凡響。我能由此機會也實在是三生有幸。”
他說這話時,臉上滿是欽慕的sè彩,隨風轉身又看了看已經幾不可見的中原輪廓,心裡別是一番滋味。
隨風還沒接話,高橋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你既然隨我們一同去往rì本,可會說扶桑之語?”
隨風一臉的茫然。
高橋早已猜到如此結果,笑著撫了撫鬍鬚,“在扶桑,雖然對大唐文化極度尊崇,可是除了來華的使者之外會說漢語的人並不多。我們此行要到扶桑還有大約兩旬的光景。所以,再過得幾天等你的傷勢好了之後,我就教你一些簡單的rì語。你到了扶桑之後也好適應些。”
他如此說,隨風也只能點頭。之後高橋又拉著隨風說了其他一些扶桑的風格習俗等,也虛心向他討教了些許中土的文化情結。
底下是嘩嘩的cháo水,遠方是無盡的天際線。原來天地是如此的廣闊,之前他從沒有去過海邊,哪裡能料到天地是這般廣闊,太陽星星月亮都在這海中起伏。
“rì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裡。”他嘴唇翕張,緩緩吟誦著這篇千古不朽的詩文。遠方,海鷗騰躍、飛翔,海風漸漸,席捲過他的髮絲,也不知勾起了他什麼樣的思緒。
第六十六章碧海潮生
看著隨風在甲板吹著海風的背影,高橋非況依舊那樣靜靜地站在船舷邊。一邊摩搓一邊把玩著左手上的扳指,眼裡流出了一絲奇異的sè彩。
和高橋一樣,杜阿牛也在廂房裡透過軒窗看著外面的隨風,眼裡也有著一些不知名的sè彩。
隨風此刻卻是不知道這些,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打著什麼主意。遠在前方的扶桑,有著什麼等待著他?這一切盡是一片的茫然,原本有的一點計劃被整個地完全打亂。不過隨風並不在意,他早已習慣了這樣多變的生活。既來之則安之,沒什麼值得糾結的。。。
又看了一會cháo水起落,他便回房休息去了。也不知為什麼,每次他看到cháo水漲落心情就會平靜很多。
隨風之前受的傷雖重,而且還耗盡了所有內力,更和狂刀拼了一記,內傷可謂極重。加上他在冰寒的江水中又泡了很久,寒氣有些入體。體內傷上加傷更加嚴重,他又沒有內力調理,好幾次都差點昏厥。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過得很是簡單而又重複。每rì都是他去往高橋先生那裡學一學基本的扶桑的語言交際,閒著的時候就看看大海波濤,或是回房間一點一點地調理自己的傷勢。
而落在杜阿牛眼裡,隨風剛開始的時候滿臉的病態,若不是猜測他可能受了重傷,阿牛絕不會認為他是握著寶劍行走江湖的習武之人。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過,隨風的身子迅速恢復了起來,哪裡還有一絲病怏怏的模樣?不但如此,隨風的氣度似乎不知不覺地就多了一分出塵之意,愈發讓阿牛覺得他高深莫測。而高橋先生卻詭異地連一絲異樣都沒有,好像這一切都理所應當一樣地發生。。。
三天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經過三天的調理運氣,隨風終於將一身內功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