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驚訝,“不是同你講過麼?”
陳鴻明說,“哪有講過。”
江容也不記得自己講過沒有,就是一口咬定講過。
陳鴻明堅持,”你真的沒講過,就算你講過,也要再講一遍,你滿口的話,我都擔心是假的,隔久點再問,要是一樣的,我才相信你。”
江容微笑,“以前同你講的,有時也是怕暴露身份啊。”
陳鴻明輕輕的拉起江容的手晃著,“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吧,那些事,只有你和我知道,我不會告訴其他任何人的。”
江容滿心歡喜,“其實沒有什麼,我是旗人,我們會選秀,選上了你知道的啦,要麼是給皇子宗室做老婆或是小老婆或是通房丫頭。這些,我都不願意,我有銀子,我寧可孤寡一生,也不願意去伺候別人。我脾氣雖然不好,可是還是有人喜歡的,你要記得,你要對我好,要是對我不好,我就……”
陳鴻明輕輕掩住江容的嘴,“我怎麼會對你不好呢?這樣的話,以後不要講啦。”
江容嘿嘿直笑。
陳鴻明就放下他的手,要求江容接著講。
江容接著說,“我不願意象養豬一樣被養在京城,然後我的孩子再象養豬一樣被養著,更加不願意我的女兒再去選秀。於是我就逃離了京城,那時是明拙帶我出來的。後來我叔叔派江祥出來跟著我,他是個孤兒,以前在我叔叔手下做事,我叔叔覺得他老實,做不出來出賣我的事,加上他做事也謹慎。我叔叔就很放心的讓他跟著我了。其實有大把人願意跟著我做事的。”
陳鴻明輕輕的摟過江容,“是啊,我就很願意跟著你做事,給你做酒館的小夥計,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
江容用手輕輕的抹過陳鴻明的眉頭,“明拙帶過來的人,以前都是沒做過事的,我就讓江祥給他們每人發銀子,讓他們自己做點事,學點白話,不然,跟著明拙出海,也是餓死的,明拙雖然是帶著了堆東西出去,可是,這些人,是要他們照顧明拙,不是讓他們成為明拙的負累的。”
江容想起小石頭,頗為惆悵,本以為小石頭可以留在廣府做事,成為明拙最堅實的後勤大本營,可是他居然因為王大嬸的原因把安如意同朱玉堂捎過來了。這種人不是說不好,江容是個有原則的人,自然手下的人也一樣有差不多的原則才好,要不然,會時時生氣的。
張斌並不象江祥那麼勤力謹慎,他懶,但是勝在機靈,知道避禍,知道哪些事做了會惹江容生氣而不做,還知道如何哄江容開心。這些,就夠了,賺錢的流程已經成熟,只要不出問題就能有穩定的收成。
但是相處愉快不愉快,是很重要的。
活著是為了開心的活著,如果手下還時時同你拗著,那有什麼意思,那寧可自己凡事親力親為,雖然辛苦點,但是不用勞心,同手下拗著做事,很心力憔悴的說。
陳鴻明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怎麼不說啦,**聽呢。你現在是不是打算讓張斌給你管事?我覺得,***強過張斌啊。”
江容覺得癢癢的,覺得他是很是討厭,拍了他一巴掌,“江祥做事還好啊,我請了米婆婆做飯,米婆婆同我相處也還好,我稱江祥是我的遠方表哥。結果米婆婆的孫女米小寶同江祥就好上了。我覺得這是是好事,我也樂見其成,江祥在這裡安家立業沒什麼不好,那套房子送給他娶妻生子無所謂。可是米小寶真當我是江祥的表妹了,可是江祥他不是高士瑞,他並不是我表哥,他以前是我叔叔的手下。”
米婆婆只是我請來幫忙做飯的零工,就做了幾頓飯而已,大家認得時間也不長,她不是維河叔家的嬸子。我出錢給他們,他們照顧好我,是本份,如果照顧不好,那就是失職。我是江祥唯一的主子,出去玩,他居然弄丟了我,他居然還有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