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面試。夢君急哭了,說道:「你這是何苦呢?」
李舟山原來還挺擔心夢君一個人去的,但是他現在更擔心拖累她。況且李舟山見到雲靜怡也是一個小女生參加了一個陌生的隊伍,他覺得夢君應該也沒有問題。
李舟山又向夢君說了一大堆話,大意是他現在不用她的照顧,他可以自理。李舟山還忍著疼痛,在地上蹦了蹦,以此向她證明他的狀況良好。
他還說有她陪著他會心情不好,影響傷勢的恢復。總之,李舟山極盡所能,搜腸刮肚講了一萬條理由。
夢君感覺得出來他的焦慮不安,她答應了他。李舟山給她約了一個六月中旬出發的隊伍,他還在群裡四處探聽訊息,以防有歹人潛伏。
到了約定的日期。李舟山送夢君到了集合地點,他要認一下隊伍裡面的人。李舟山竟然發現馬天亮也在這個隊伍裡。
馬天亮是和李舟山聊天時得知夢君還是要去西藏,便在那個論壇上加了所有六月中旬出發的群,他在裡面找夢君的號,經過努力他終於確定了夢君所在的隊伍。
馬天亮便一直「潛伏」在這個群裡,他知道李舟山去不了了,但他可以陪著夢君去。
李舟山上前和馬天亮打了招呼,馬天亮尷尬的笑了笑。李舟山覺得有馬天亮在,一路上夢君有了照應,便把夢君託付給他照顧。
姜夢君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過來問李舟山的傷勢。李舟山也問她路上的情況。在這一段時間,李舟山又去看了幾個骨科醫生,有說嚴重的,有說不嚴重的。
每個醫生都有自己的見解,連給出的病名都不一樣。但是所有的醫生有個共同點,開的藥都極貴。
一個醫生給李舟山開了一盒止痛的膠囊,裡面只有六顆,價格卻是兩百多。盒子以及裡面的說明書全是英文,李舟山雖然過了六級,但還是看不明白。
李舟山算了算,一顆膠囊接近四十元。
吃了那麼多藥,李舟山感覺傷勢並沒有實質性改變,依然只能慢走。有個醫生不知是危言聳聽,還是李舟山確實傷的厲害,竟然使用了「難以治癒」這個詞。
李舟山聞此言如墜冰窟,他擔心年紀輕輕就喪失了運動能力。花出去的錢日益增多,但是傷情切沒有得到緩解,李舟山感覺憤怒。
李舟山辭職之後就搬到了姜夢君那裡。姜夢君當初圖便宜,租了這個由棚戶區改造而來的小區。姜夢君住的名義上是套一,其實是被房東隔成的。這個地方魚龍混雜,李舟山不喜歡這樣嘈雜的環境。
他因為腿腳不便,除了吃飯,很少外出,當然到醫院複診是另外一個例外。他有時一覺睡到中午,懶的走動,便餓到晚上,方才出去吃頓飯。
李舟的這種晝伏夜出的行為,讓他消瘦了不少。李舟山不想白天在街上晃蕩,像個社會閒散人員一樣,他覺得路人會看不起他。
所以他一般都是晚上出去吃頓飯,然後在附近的街道散散步。其實周圍也沒有可看的,李舟山只是窩的時間太長了,想出來走走。
他學會了慢慢走,當然並不是為了靈魂追上來,純屬是受傷的緣故。以前他常常快步如飛,走的太快,自己都要停下來喘口氣。
他和夢君在一起散步時已經放慢了腳步,可是夢君仍舊說他走的太快。李舟山心想:現在好了,想走快都走不快了。
有天晚上,李舟山外出散步,竟然不幸遇到了打劫的。李舟山透過昏黃的路燈,能分辨出是兩個年輕人,甚至還能感覺出他們的顫抖。
那兩個年輕人搜遍李舟山的全身,只找到8塊錢。他們原本還是害怕,卻被眼前的八塊錢激起了怒氣。
其中的一個人吼道:「你個瓜娃子,出門怎麼不帶錢啊?」
自受傷以後,李舟山出門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