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戶邊,一個坐在沙發上,不同的地方,表情卻是相同,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聽到開門聲,火和山同時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白雪穿著昨天的衣裙,因為睡覺沒換下來的關係,連身裙已經被弄的皺巴巴,紮成馬尾的直髮蓬鬆成一團,原本的優雅和婉約蕩然無存,整個一邋遢的風女人。
坐在沙發上的山,淡定的站起身走到火的身邊,和火一起站在窗戶下,儘管在心裡笑翻了,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邋遢的白雪。
“誰讓你們私自把我帶回來的?”白雪冷聲質問,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雙眸怒瞪兩人。
火和山對看一眼,誰也沒說話,沉默以對。
“問你們話呢,啞巴了嗎?”見兩人沉默,白雪怒火越旺盛,芊芊玉手指向兩人。“我說了要在醫院等燁的,你們憑什麼把我帶回來。”
她一提起醫院,火和山臉上都出現了愧疚的表情,就是因為他們的一個電話,先生就不顧身上的傷回來,為此他們已經很自責了,現在白雪算是踩到兩人的痛楚。
“先生昨夜到過醫院,不過你已經睡著了。”火回答,跟在白雪身邊長達兩年,對白雪深有了解,深知如果不回答她,這個女人會繼續鬧下去,不是他們怕她鬧,反正早已習慣,而是不想白雪打電話去打擾先生。
“你們以為我會信。”白雪不屑目光一一掃過兩人,燁要是去過醫院,他怎麼會不在醫院陪著她,反而讓她回來,所以她不信保鏢的話。
“你的出院手續就是先生讓辦,當然,先生也看了你重傷的腿。”火諷刺的目光看向白雪小腿上,他口中的重傷處。
白雪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臉上一陣青紅交錯,怎麼會這樣,怎會這樣?
她明明讓護士給她包紮了,紗布裹了一層又一層,而現在,她白皙的小腿上什麼都沒有,那細小的傷口就這樣暴露在外。火諷刺的話她不是聽不出來,她震驚的是燁居然看到了她的傷,那就是說,燁讓人拆了她的紗布。
她昨晚怎麼就睡著了,為了晚上有精神等燁,她昨天特意睡了一個下午,就是想等燁來了好向他訴苦,順便說說她的傷勢有多嚴重,然後拐到燁陪自己幾天,最好陪到他們的婚禮舉行,可是,為什麼計劃好的一切,都偏離了軌道。
是燁疑心她了,還是這兩個保鏢壞了她的好事?
“是你們和燁說的?”白雪指控。
火踹之以鼻,沒有溫度的聲音說道:“我們沒那麼多事,是護士把你當成神經病,為了你的腿能早點好,在你睡著後,好心的幫你拆了紗布。”
火本不是會解釋的人,但想到冷燁為了她的鬧劇不顧傷重回來,還是自己打的電話,心裡就愧疚不已,這種情緒沒處發洩,他只有拿白雪出氣。
白雪終於知道是誰壞了她的事,原來是那個可恨的護士,雙手緊緊的攥住了膝蓋上皺褶的裙襬,眼眸變得陰暗充滿怨氣,粉底都遮掩不了她臉上狠戾的表情。
她好恨,在不傷自己的情況下,那麼完美的設計,居然會讓一個護士給她破壞了,膝蓋上的雙手狠狠的撕扯著裙襬,把裙襬當成了護士的臉。
火看著臉龐猙獰的白雪,快意劃過心間,她要是聽到護士那損人的話語,那張精心裝扮的臉還不知道精彩成什麼樣,火沒有一刻這麼想感謝一個人過,那個護士,他決定明天送一束花給她,表示感謝。
看著白雪,火心想,再美的女人,臉上一旦出現猙獰的扭曲,都是醜陋。
白雪忽然跳起身,抓過她的隨身包包,翻找著裡面的手機,她要立刻打電話給燁解釋,她不要燁誤會她,這麼做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見他而已,對,她只是想他了而已。
火看出了白雪的想法,閒閒的說:“現在打電話給先生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