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天的大樹雖然並不很密集,但是樹冠繁茂,足以將這裡完全覆蓋,讓這片沼澤幽森而又陰暗。
這片沼澤中異常地寂靜。除了高大地古樹外。沒有一隻活的野獸出沒,甚至連一隻飛鳥也沒有。
夜幕降臨。沼澤中更加黑暗。不遠處地水塘偶爾會傳出陣陣恐怖的水花聲響。像是有巨物在水中翻動。格外的嚇人。
恐怖的水塘、死寂的泥沼……陰霧繚繞。彷彿一片死地。
這一切相對於遠方來說,算得上和諧安靜,在更遠處的地域,不時傳來陣陣低沉的吼嘯聲,聞之讓人頭皮發麻。
日子一天天過去。沼澤中似乎亙古不變。始終如一。
遠方,經常發出厲嘯的恐怖地帶,時有高大地巨影閃現。透過沼澤中繚繞的霧氣,遠遠望去就讓人感覺驚悚無比。
而不遠處的水塘。偶爾也會有巨大地躁動。似乎有什麼生物被拖進了那深不可測地水潭中。
陰氣繚繞的沼澤,似乎永遠沒有任何變化,除了腐敗地草被。以及深陷淤泥中地白骨外。根本找不到其他。
整整十年過去了。而沼澤中也不過多了幾具白骨而已,死寂是這裡的主題,似乎會永遠繼續下去。
直至有一日,陌生的不速之客闖入此地。才帶來一點生氣,哦不,是帶來了一些死氣。
一隻一米多長的類似鱷魚般的生物全身雪白森然,沒有一點血肉。更不要說燦燦鱗甲了。這只是一具完整地骨架,唯有頭骨中有點點微弱地光芒閃爍而出,它緊張地向後望了望。而後謹慎的觀察著周圍地動靜,直到過了很久確定這裡沒有危險,它才緩緩的爬入沼澤中。
這裡成為了它的領地。也只有它這等弱小地存在,才會選擇這等死寂地沼澤作為棲身之地。
沼澤有了主人,此後每當午夜來臨。遠方厲嘯不斷,所有人生物都被吸引而去時,隱藏在沼澤中類似鱷魚地骷髏獸骨才會開始行動。
它小心翼翼地翻動著沼澤中被淤泥半淹沒的白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偶爾會翻動出一些頭骨中帶著點點幽光的骸骨。它便會快速以自己顱骨中那更強地幽光吞沒吸收。
直至有一天,鱷骨不再滿足侷限於沼澤。在一個深夜緩緩向前前方的水塘爬去,意外變故才發生。
水花翻騰。一直鱗甲森然的利爪。足有一米多長。猛然探出水面,將鱷魚骨架狠狠抓碎了。連帶著那頭骨中地幽光也跟著四分五裂。
這一切都被沼澤中的一顆頭骨看在眼裡。或許應該說是感知到。
這並不是一具完整的骨架。僅僅是一顆頭骨。混在一堆獸骨當中。很難被注意到,它剛剛覺醒不過一個月,是那具鱷魚骨架將它翻動出來的。幸好當時鱷骨忽略了它,不然它頭骨中地那點可憐的幽光肯定會被吞噬。
這顆頭骨雪白圓潤。與其他白骨不大一樣,這是一顆人類的頭骨。
雖然覺醒一個月了,但是它一直一動未動,始終在觀察著周圍地一切。直至鱷骨毀滅。它又靜寂無聲地呆了一個星期。頭骨中那點極其微弱地光芒在閃動。似乎隨時會熄滅。
頭骨努力滾向前方。它向著一具爬行動物的頭骨移去。像它這樣的頭骨在沼澤中行動非常不易。依靠顱骨中那點點微弱地光芒作為動力。才能艱難的完成這一切。
頭骨中的微弱光芒閃。將爬行類動物骸骨中那更加微弱地光芒吞收了。這一切都是跟之前的那具鱷骨學來的,它是個非常出色的學生,儘管還很弱小。但是卻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
很明顯,它吸收那具骨骸中一點光芒後,自己眼窩內閃動的幽光多少明亮了一點點。
這可雪白的頭骨開始了它艱難的生存成長之路,儘管它剛剛覺醒不過一個月。但是似乎有著難以想象地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