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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嘴唇吻在歐陽耳垂後面的時候,丫頭放棄了抵抗,隨著我嘴唇在肩頸上輕輕移動。
歐陽閉上了眼睛,仰著頭向後靠在了我肩上,雙唇微微張開,雙手按在了我的緊緊擁著她的手臂上。
一陣短暫的意亂情迷過後,我鬆開了緊抱著歐陽的手臂。歐陽站直身體,掉頭望了我一眼,瞳仁裡的眼神有些散亂,向下微微彎曲的嘴角繃了繃,啟開一線的櫻唇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閉上了。
換上拖鞋,歐陽下意識地看了我腳上的皮鞋一眼,我笑著把鞋架上那雙男士涼拖取下來,換了腳上的鞋,跟著歐陽進了客廳。
我坐在沙發上,歐陽斜了我一眼:
“你先坐會兒,我去洗個澡!”
說完,丫頭從衣櫃裡拿出了浴袍,像是有點為難,最後還是進臥室換了衣服。
歐陽去洗澡的功夫,我看了眼茶几上的水晶花瓶,裡面原本插著的百合,被人換成了一捧紫羅蘭。看著這捧代表著思念和祝福的紫羅蘭,我心裡一陣惆悵,想起了手裡捧著百合微笑的姜楠。
摸了摸衣兜,志華送的ZIPPO落在手裡,可紅塔山已經只剩下一個空盒子。
自嘲地笑笑,捏著扁扁的煙盒,順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簍。
準備下樓去買菸,不經意看到茶几下面,一盒沒有開封的紅塔山,規規矩矩地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伸手拿起煙,撕開封皮掂了一支出來。
在我第二支菸快吸完的時候,歐陽裹著頭髮從衛生間洗完澡走出來。看了我一眼,丫頭臉上漫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你餓了嗎?”
和大多數人一樣,在海龍灣那種地方,歐陽和我就從來沒吃飽過!
掐了菸蒂,我笑著衝她一點頭,歐陽沒做聲,轉身進了廚房。看著歐陽的背影,我突然間感覺很滑稽,這可是我的家啊!憑什麼被這個小丫頭牽著鼻子,還在這兒可笑地一個人傷感!
站起身,我先開啟了桌上的CD,書箱裡的音樂響起來,那熟悉的旋律,讓我重新找到了回家的感覺。
拉開衣櫃,從衣架上取下那套家居服聞了聞,估計衣服被歐陽洗過,一股柔順劑的香味兒。
哼著小曲兒進了衛生間,開啟淋浴,痛痛快快地衝了個澡。
從衛生間出來,我又給自己衝了杯鐵觀音,想想,順手衝了杯咖啡放在茶几上。沒多大功夫,歐陽從廚房端出來幾個杯碟。
其實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很計較吃食的人,只不過這些年在外面混多了,場面上的作風難免會不自覺地影響到家裡。即使這樣,我絕大多數時間,也只是在意和誰吃,而不是吃什麼。
看和桌上歐陽弄出來的幾個小炒,我笑著問:
“老婆,有酒沒?”
歐陽看了我一眼,眉頭微微皺了下,顯然不太高興,可最後還是強忍著沒發作,又從廚房拿來一支冰鎮的紅酒。我擰開瓶口的木塞,在歐陽和自己面前各斟上半杯。轉手碟機裡換上班得瑞的音樂,我坐回到桌前。
端起面前的酒杯,我對著歐陽舉了舉:
“老婆辛苦你了,這杯酒算是給你賠罪!”
歐陽端起酒杯,沒理會我伸出去的手,自己一仰頭,杯子裡的紅酒全數倒進嘴裡。收回握著酒杯的手臂,我笑著又給歐陽斟了半杯。
“最近一直沒和你聯絡,是我的不對,那次電話裡,我的口氣確實有問題,歐陽你別往心裡去,我幹一個!”
聽我把稱呼換成了歐陽,丫頭臉上神色黯淡了一下。
沒敢再和歐陽碰杯,怕小妮子再給我來個閉門羹,自己一揚手,把杯子裡的紅酒倒進嘴裡。放下酒杯,我一邊給自己斟酒,一邊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