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猶深。此刻看到這麼清雅清俊,一身華服的霍焉當起了馭夫,一時之間,四下先是一凝後,有十數個女子叫聲嚷嚷著傳了來,“霍郎何人也,怎能為人馭者?”“就是,什麼人配得霍郎為馭?”“這人太過份了!霍郎若來我府,定師禮以禮。”“對的對的,霍郎,這馬車中的人竟然把你當車伕,這也太欺負你了。你快下車,有什麼事我來替你擋著!”
看著漸漸被堵住的前方,看著一群群義憤填膺,越來越激昂憤慨的少年少女,霍焉俊雅清華的臉孔驀地一紅,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馬車中的柳婧,張了張嘴,最後卻只是無言苦笑。
“……”
就在眾少女把前路堵住,令得霍焉的行駛速度越來越慢。眼看就要被迫停下來後。突然的,一陣整齊有力的馬蹄聲沉沉地傳來。
這馬蹄聲並不多,不過是二十騎同時驅動發出的聲音,在這洛陽天子腳下,應該算不得稀罕。
稀罕的是,隨著這些馬蹄聲傳來,原本堵了一街的,叫嚷得起勁的小姑們。卻齊刷刷一靜。
整個街道都是一靜。
於安靜中,那些馬蹄聲傳眼便來到了柳婧的馬車後,隨著一聲清喝,眾騎一湧而上,他們在分兩列守在柳婧的馬車身邊後,只聽得張景那清柔憂鬱的。帶著矜持冷漠的聲音傳了來,“諸位,我家公子急著趕路。可否讓開道來!”
本來以為是鄧九郎趕來的柳婧,聞言不由一驚,她連忙把車簾掀了開來。
這車簾一掀,她回眸一看,柳婧整個人都給怔住了。
出現在她馬車兩側的,是兩列二十個,俊朗挺拔的護衛們。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些護衛,任哪一個,都俊美過人。而且,他們的身上。不像往昔一樣,只是穿著最普通的統一的護衛裳服,而是一個個華服加身。這些式樣顏色各異的各類華服,極好的襯托了他們的身形,令得二十個美男子,赫然成了二十個世家子!
而且是真正的世家子!是那種無論其風度修養。衣著品位,行業微笑,都佼然出眾,都能鶴立雞群的那種世家子!
他們的風儀實是過於出眾,便是柳婧把他們帶在身邊多時,也直到這時,才看到這些美男子全副盛裝下的那種耀眼風姿!
柳婧沒有想到這一幕,她有點驚異地看著眾美男子胯下的各色罕見名馬,看著名馬背上風采各異,佼而不群的眾青年,忍不住朝張景招了招,在他靠攏來後,一襲白衣,也是眾人注目中心的柳婧側過頭躲開眾人的咄咄目光,小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景風度極好地回道:“金礦一出,我等便知公子會再入宮,便開始準備了……公子,這些洛陽人想娶柳白衣,也得看看我們同不同意,你說是不是?”
柳婧:“……”
她抬頭看著張景這個憂鬱中透著清美的美男子,過了一會,她低低笑道:“不錯,正是這個理。”
兩人於是相視一笑。
笑過之後,兩個美男子上前,他們恭敬地把柳婧坐著的馬車車簾全部掀開,讓坐在裡面的柳白衣完全呈現在街道眾人的眼中後,與張景一道,朝著柳婧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退回佇列,然後,馬車啟動,眾蹄翻飛!
一直到柳婧的馬車走出好幾十步,街道中的人都完全清醒過來。這一清醒,街道中的少女們,便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驚喜的低叫聲!
本來,光是霍焉這個成為馭者的美男子,便讓她們驚豔的了,這一下子,又來了二十個美貌各異,氣派不凡的美男子,她們真真是目不暇接。
於是,隨著柳婧的馬車所到之處,街道中越來越喧譁,漸漸的,有如熱水鼎沸之勢。
於是,隨著柳婧的馬車經過,越來越多的少年少女和孩童聚集於後,漸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