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押過去,這婦人不是喜歡玩弄他人嗎?那就把她的衣服都脫了,掛在那絡城的城牆上,每天喂點水喂點粥地養著她!記著,她能活多久就要讓她掛多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她脫光了掛在那城牆上,在她的身邊,用告示把她對柳成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清清楚楚地寫出來,讓衙役在旁多念念,省得有不識字的人路過,還不知道她的豐功偉績!”
說到這裡,楊蘭芳驚懼得身子一晃,她想要尖叫,想要求饒,想要顯示她的女性魅力,可什麼動作都來不及做,早站在她身後的地五便上前一步,一塊布片蒙上了她的嘴!這時,柳婧轉向她的兩個兄弟。
看著他們,柳婧說道:“傳聞黃泉有無間地獄,凡是恩將仇報者,都要下油鍋入火海。可惜在這陽世間,惡人總是張揚,善人總是被欺。這樣吧,我就來代替地獄判官管一管這事。來人!把這兩人通通閹了,再把他們關進那隻關押窮兇極惡之人的監獄,記著他們做過的事,要當著那些犯人也念一念,讓那些犯人來替我的兄弟出氣。”
在銀甲衛們整齊的朗應聲中,楊芳蘭的兩個兄弟也跪倒在地。
柳婧看著他們也被銀甲衛拖下,想了想後輕叫道:“對了,還有他們的父母親人,凡是參與了殺害柳成一案的,全部田產都給充公,房屋嘛,那就燒了吧,都燒盡,既然他們能夠為了錢而起碼的良心也不要,那乾脆下半輩子就當個乞丐!”
吩咐到這裡,
柳婧轉向那壯漢。看著臉白如土,不知何時癱倒在地屎尿齊流,惡臭無比的壯漢,柳婧沉吟了一會說道:“事雖因此事而起,可真正說起來,這人作惡最輕,他不過是個強盜惡賊罷了。既是強盜就按強盜來算,讓他死個痛快吧!”
吩咐到這裡,柳婧又向地五說道:“不是說勾結了官府,連柳成的其他兄弟也給抓了嗎?去把人帶出來,記著,保出柳葉他們時,順便把這幾人勾結的官吏也清一清。該殺的就殺了,該趕出公門的也都趕出公門!”
聽到這裡,地五等人低頭行了一禮,一手絞著一個,拖著癱成一團,拼命地掙扎著哭泣著卻發不出聲音的幾人便向下退去。
一口氣發作了這些人,柳婧還不想回鄧府,她便留在白衣樓。
下午時,柳葉等人被放出來了,陡然看到柳婧,他們撲在她面前便是啕啕大哭。柳式更是朝著柳婧匍匐幾步,跪在她腳前嘶聲說道:“文景,你終於來了!我再不恨你了,再不怪你了!”
他伏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在柳婧與鄧九郎的半年之約時,他和他妹妹柳敏被鄧九郎下令關在道觀裡,後來柳樹得了勢後,就把他們通通放出來了。被生生關了幾個月,吃了幾個月的苦頭,兄妹兩人性格變好了不少,雖是如此,他們對柳婧有恨,那是無法避免的。直到這一次,這一次眼看著自家兄弟被人算計,不但丟失了全部財產還連腦袋也砍了,直到自己也身陷囹圄再到柳婧從天而降,在他們完全絕望的境地下救了自己,柳式才發自內心地感覺到,幸好他還有這麼一個親人!幸好,吸取了教訓的自己不曾如柳成那樣愚蠢!
柳葉性子比較文弱,被關了這麼久,出牢後他便臥了榻,看到柳婧,他也只會垂淚。直到知道柳婧的處置手段時,柳葉才抬起頭來,怔怔地看著柳婧一會,他低聲喚道:“文景哥。”叫了一聲後,柳葉輕聲說道:“文景哥,以後你要是看我不慣,該打就打該罵就罵,我不怪你。”他哽咽著抹淚,“柳成要是知道你替他報了仇,也會這樣想的。文景哥,幸好還有你。”
看著心服口服,放鬆下來後有點暈暈沉沉的幾人,柳婧站了起來溫聲說道:“什麼都不用想不通,你們好生休息一下。”說到這裡,她叫來兩個管事,說道:“他們是我的族人,先安置在白衣樓,你們派人好生照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