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磕頭到了地面上。
他這個姿態，已經表明了一種態度，那就是心服口服。
眾人看不到李自成的表情，真正的恐怖，只有李自成更加清楚，在程真那隻充滿力量的大手控制之下，李自成就感覺自己彷彿像是一個三歲地小孩，面對著一個無所不能地巨人。
那是一種無助的感覺，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地渺小，趕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
程真知道這李自成的自尊和驕傲，已經給踐踏得差不多了。
像他這種人，就好比腦後有反骨的魏延，只有你比他更強更狠，讓他產生深深的敬畏，才有可能壓服得住他。
當年諸葛亮對付魏延，不就是這麼做的了？
當下程真對李自成道：“李自成，你剛才說願意歸順朝廷，從此全心全意聽朕的話，為朝廷效死命，此話是當真的罷！”他說話的語調懶洋洋的，但是李自成和那些叛軍將領聽上去，彷彿就感覺那是一種從地獄傳來的聲音一般可怖。
“是！”李自成的聲音低沉無比，帶著三分顫抖，明顯是心中害怕。
“那麼就是說，朕要你幹什麼，你就會幹什麼？你就是朕養的一條狗，朕所有的命令，你都要聽咯？李自成，朕說得對不對啊！”程真的聲音更加懶洋洋的，就連他自己心中，都覺得這種說話的語調有些變態起來，像極了前世某些武俠片中看過的那些大反派。
“是！”李自成的頭垂得更低。
他剛回答完，就聽到“當”的一聲，一柄鋼刀丟在了他面前的地上，程真冷冷的聲音接著傳來：“那好，朕現在讓你拿著鋼刀，將自己右手的小指頭切下來。
程真目光炯炯的看著李自成，李自成戰戰兢兢的撿起那柄鋼刀，用左手將鋼刀拿在自己的手中，然後將右手舉了起來。
他盯著鋼刀看了半晌，再盯著自己的右手看了半晌，然後猛地一咬牙，眼中露出一種狠辣的神色，刀光掠過，他的一隻小指頭已經掉落塵埃……但是李自成也是頗為硬朗，竟然哼都不哼一聲，黃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滲出來，他咬著牙死撐。
“很好，三日之後，朕會絕對殺你還是不殺你，李自成，你好好養傷罷！”程真轉身大踏步向門外走去，書名錦衣衛將心中已經有了懼怕的李自成鎖進牢房，李自成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那份鎮定，其中已經有了幾分恐懼和敬佩。
“皇上，這李自成究竟是殺還是不殺？”洪承疇跟在程真的身後，小聲的問道。
範堅強、孫勇和曹文詔等人，也都跟在後面，眼巴巴的看著程真，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程真微笑，停下了腳步，看著院落中的一樹梅花，也不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反問洪承疇道：“洪承疇，你敢問朕這個問題，想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那麼朕就讓你來說說，看看你能猜中朕的心思不。
你說罷！”
洪承疇略微一沉吟，道：“啟稟皇上，這李自成神力驚人，有勇有謀，的確是很難得的一員虎將；但是此人又野心勃勃，而且性格堅忍，從剛才他自己剁自己的手指頭，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微臣敢說，此人那是那種天生的梟雄。
“很好，繼續說下去！”
“雖然這李自成是一頭隨時可以反噬主人的老虎，但是以微臣看來，今日裡他已經被皇上所震懾，心中對皇上已經產生了一種畏懼，所以只要皇上在，他就不敢有二心。
就好比諸葛亮在的時候，腦後有反骨的魏延，也不敢有任何反心一樣……但是，如果他日皇上打算不再掌握大明朝的軍權，則李自成此人，應該是第一個要殺死的危險人物。
”洪承疇分析得頭頭是道。
“不錯，那你說說，究竟該怎麼處理這李自成，還有李自成手下這一幫有些用處的將領？”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