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切地說道。
她的親近讓朱聰毓激動得無法自已,“放心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直至你不需要我為止。”
“謝謝你。”說完這句,殷慈墨沒理會他的失落,將手拿開,她一向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
傍晚,朱聰毓特意比往常早半個時辰回府陪蔣沁夏用膳,為此還專門去小食街買了她喜歡的糕點。
兩個人一起用了膳,蔣沁夏見他沒像往常一般放下碗就往書房去,訝異地瞅了他一眼,“你不去忙?”
“嗯,我有點事和你說。”
原來如此,蔣沁夏瞭然,“什麼事?”
“你好久沒回孃家看看了?”
“是的。”蔣沁夏有些莫名。
“回去看看吧。聽說你嫂子剛生了個兒子,你回去看看,也沾點喜氣。”
蔣沁夏不幹了,“朱聰毓,你是專門來找我不痛快的吧?”
“你別這麼激動行不行?我和你說這些話,主要是我想通了。女人,還是得有個孩子才能站得住腳。你的身子是傷了,如果能集天下名醫,還愁治不好你的病麼?”
天下名醫,這話真是說到她的心坎裡了,孩子就是她的希望啊,只是,“集天下名醫,談何容易。”
“若是景王當上了皇帝,你姐姐就是皇后,這事對她來說並不難,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這倒是,不過,蔣沁夏懷疑地看向朱聰毓,“你有那麼好心給我指路?別不是有什麼企圖吧?”
“我還能有什麼企圖?”朱聰毓神色坦然地與她對視,略帶悲慟地說道,“你畢竟是我的嫡妻,也不可能休棄。這侯府,還是得有個嫡子才站得住的,無論是你還是我。”
蔣沁夏想想也是啊,到時景王登基,受益最大的還不是他們蔣家?想到有懷孩子的可能,她心中一片火熱,默默在心中計劃著回去怎麼和母親說說,讓母親多給父親鼓鼓勁,努力幫助姐夫坐上皇位!
朱聰毓見她已經上勾,便不再言語。
果然,在次日,蔣桐義便約了君景頤出去喝酒。
“咳咳——咳咳——”周昌帝咳得擱下了筆,胸腔難受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皇上,來,先喝碗參茶吧。”李德忙從門口將御藥房送來的參茶接過來,快步走至周昌帝的身邊遞了過去。
周昌帝接過,幾口喝完,末了還鬆快地嘆了一口氣,整個人舒服多了,“徐進晉的醫術又提高了啊。”
李德笑眯眯地附和著說,“是啊,前段時間皇上身體虛,也是咳得不行,他不敢用藥性太強的藥,給的藥又不大管用,現在總算將參茶弄出來了。每日兩碗參茶,等皇上身體沒那麼虛了,估計也就將養好了。”
周昌帝笑著點頭,“你這老東西也懂藥了啊。”
“這還不是皇上您教得好麼。”李德輕輕地拍了一下馬屁。
周昌帝不置可否,喝了參茶,閒話了兩句,他感覺精神頭又好了,就拿起先前的奏摺看了起來。
李德見皇上在埋頭批改奏摺了,便悄悄地出了御書房,心想著,這回下面進上來的薰香不錯,能提神,這些日子皇上困得不行的時候,點上一些,便精神了。只是殿裡的木那薰香不多了,看得他得去皇后娘娘那裡拿一些才行了。
送走了來取薰香的李德,秦明湘略顯傷感地說道,“本宮不明白爹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拿著秦家上下幾百口的性命去賭。”
“這些年,本宮未行差踏錯半步。不管是哪個皇子榮登大寶,面上對我這個嫡母妃都要過得去。而他們秦家在朝堂上也是盤根錯節的,不管是誰登基,只要他們秦家不做謀逆之事,那這大昌的朝堂之上必有秦家的一席之地!”
秦明湘有些不明白了,如果她爹是為了這從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