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招頗為自豪的說道,這小將說起這兩件事情,正巧騷到了牽招的癢處,要知道,無名山丘一戰是先登營投入呂布軍後第一次上戰場,就立下那麼大的功績,雖然是秦旭奇招作梗,但整個先登營上下與有榮焉,麴義常因為沒有參與而扼腕不已;而黃巾圍城而降,本就是秦旭為了躲避呂布的怒火而做出的一場戲,場面之宏大,在漢末絕對是前無古人的。不過牽招畢竟還記得自己來此的目的,對這小將說道:“兄弟既然已經到了軍中,那就不著急了,這些事情日後某再同你等詳說,兄弟還是速同某去見秦主簿吧!”
秦旭大概不會料到,當日在無名山丘的那一場僥倖之戰,影響竟然那麼大,而且收降黃巾之事傳的也這麼快,不都說這漢末的情報傳輸速度慢的嚇人麼?此刻見了在自己面前露出幾分恭敬之色的小將,秦旭還頗有些納悶。
其實秦旭的目的很明確,現在呂布軍地盤未來將愈發擴大,軍隊的數量也會不斷增加,文武官員的缺口十分之大,現在好容易撞上一個,秦旭哪怕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將之拿下。因此不管這位大能心中有何打算,最終秦旭無論如何也要將之“請”到軍中任職。
“秦某此次請將軍來敘話,是想有事情要請將軍見諒啊!相信將軍也知道,北海之事甚急,我等必須加急趕路,可能路途之上休整歇息的時間會很短,將軍和貴義屬若有什麼要求,儘管和我提出來。秦某必定滿足!”秦旭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名將休的整整齊齊的鬚髯,說道:“不過還請將軍放心,待到達主公中軍所在之地,秦某也定然會上請呂將軍大為犒賞貴義屬此次的仗義之舉的!”
“秦主簿如此厚待我等!實在令某汗顏。其實某本職乃是東萊郡功曹,並無軍職,至於他們,也不過是某手下曹吏和鄉中鄉勇。秦主簿這將軍之稱,某實在不敢當。倒是秦主簿雖是文職,卻立下這許多令武人汗顏的大功,卻是令某欽佩的很!”小將拱手說道。
“原來將軍竟然也是青州官吏,難怪秦某看將軍十分親切!既然你我同屬青州牧麾下,便以兄弟相稱如何?”秦旭這張嘴,這小將不過是說了句出身,就被秦旭扯到了同僚上面,而且令這小將還無法還口,誰叫呂布是名正言順的青州牧來著。
“這……某不過一介功曹而已,怎敢同秦主簿稱兄道弟?”這小將幾乎被秦旭的這套邏輯給繞暈了。不過想想秦旭說的十分有道理,自家是東萊郡功曹,東萊郡乃是青州治下,從大漢官場上論,可不就是根正苗紅的呂布下屬麼?
“兄臺這話誅心啊!秦某也不過就是個小小主簿而已,大家同在主公麾下效力,又如何非要論出個高貴貧賤?”秦旭渾不在意這小將所言,故作豪爽的說道:“某乃幷州人,名旭,字仲明,兄臺直呼某字便可,只是談了這許久還沒請教兄臺臺甫上下,卻是秦某的罪過了。”
“不敢不敢!某乃東萊本地人,複姓太史,名慈,子字義。”太史慈這句話一出,秦旭臉上頓時忍不住笑出了朵花來,看的太史慈有些納悶,不知道秦旭怎麼好像撿了個金元寶似的,合不攏嘴了都。
太史慈!竟然真的是太史慈啊!之前秦旭見這小將模樣和兵器,就已經猜到了**分,只是還不敢確認,剛剛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歷史上管亥圍困北海時,太史慈已經辭官,為報孔融賜贍其母之恩,才單騎去平原搬救兵,就因為曾許諾了揚州劉繇的傳召,使得不管大耳劉還是孔融都沒有將之招攬麾下,最終便宜了綠眼孫的大哥孫策。
而此時因為秦旭這隻小蝴蝶的原因,太史慈還沒有“來得及”得罪州家避禍遼東,便已經提早一年發生了黃巾圍北海城之事,白白便宜了秦旭這廝。
“子義兄,小弟秦旭有禮了!”秦旭依足了漢禮,在馬上大大的做了一揖,笑道:“難怪秦某一見兄臺便覺得十分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