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第三劍再次抽手後,我強行將身體讓開,雙劍夾向他的劍。
“對敵之時還敢分神,你當真是不知死活!”於天正寒寒一笑,然後向我貼身過來。
於天正這一怪異的舉動讓我心中一驚,與人對劍忌諱過於靠近,這不便於劍勢的變化。
腳下一跟,強行後退,同時我將手中的劍翻轉起來,阻擋他的衝勢。
“晚了!”
一聲冷笑,卻見他手中翻出一把匕首,順勢朝著我刺過來。
“你,好卑鄙!”
在這時候,於天正竟然用這種手段當真是無恥至極!
“呵呵……我於天正向來不擇手段,成王敗寇的道理你都不懂麼?”
距離太近,我完全躲閃不及,匕首不少刺入我的小腹。好在我手中的劍及時撩向他伸出的手,這才逼迫他舍下匕首。
“好卑鄙,虧他還是個長老!”
在我和於天正拉開距離後,觀戰的人便看到插在我小腹上的匕首,頓時不少人給我打抱不平。
不過這聲音一出,當即被另一種聲音淹沒,“你小子不要命了,他可是八荒劍派的長老,你就是十條命也不夠八荒劍派殺!”
“對對對……這匕首用在於長老的手中,誰說卑鄙了!”
……
這種話立刻贏來一片附和,而這縱容的聲音讓於天正不住地猖狂大笑:“你看到了嗎,這就是強權和威勢。以我八荒劍派的威名,我做出的事,有誰敢說無恥,有誰敢說卑鄙!”
看著這個自以為了不起的糟老頭子,我只能冷笑了。不僅是對於天正,更是對臺下的這群人,趨炎附勢,不成氣候。
“老傢伙,你的命我收下了!”
強忍著傷痛,我將天殘劍收回機關盒,手摸上了存放暗器的地方。
既然這個老傢伙不要臉,我也不需要對他講什麼劍德了,機關盒到手還沒有見過血,今天就拿這個老不要臉的開刀!
“小子,你背上的是什麼?”
見我將一柄劍就這樣搞沒了,於天正臉上流露出些許思索之色,還不住地往我身後瞟。
看到這個傢伙一臉好奇的樣子,我一笑道:“等你死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聽我一口一個要殺了他,於天正冷哼一聲,道:“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死在老夫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等你死了,那東西自然歸老夫了!”
“我於天正看上的東西,還沒有搞不到手的!”
“死來!”
於天正大喝一聲,快步向我過來,似乎想要速戰速決。
“荒天合截劍,流式,暴截。”
離我只有兩步時,於天正的劍繞身一轉,短舉發力朝我腰部截來,攻勢十分老辣。
“流雨浮生劍,二式,驚風起鶴舞。”
寒霜劍抽起,在接上於天正這一劍時,我手腕強行發力,向讓於天正這一劍出現錯位,但於天正臨時變招,以一招承式,轉截按住手中的劍。
“小傢伙,你當老夫連流劍宗的名劍都不知道嗎?”
看著於天正那一臉的得意之色,我同樣笑了,“是嗎,不過你可以死了!”
手在機關盒連敲,一陣金屬開合聲後,連線著鐵鏈的鐵鏢落到我的手裡,看著在我面前的於天正,我的手向外猛地一送,將帶著鐵鏈的鐵鏢射出。
手中的劍被我截住,於天正臉上還是平靜的,不過當鐵鏢出來的時候,他那種老神在在的樣子就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驚駭欲死。
“你、你,想幹什麼!”
死到臨頭,還能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我只能冷冷一笑,手中的鐵鏢沒有任何停頓地送出,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