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這對,可沒有那對好看呢。現在很少人帶黃金。
百媚把頭髮攏到後面,在鏡子前左右側了側身,望著鏡子裡面道,我看還好啦。安公子總共領了兩千多塊錢,留了幾百塊做生活費,帶著我到金器店裡給他媽媽買了一隻金鐲子,給我買了這個。
我明白過來,忘記百媚是在熱戀中了,想我以前,自已還總結過,女人最愛地珠寶不是自已買的最貴重的,而是愛地人在最珍惜自已時買的,哪怕它不好看又廉價,卻仍然是女人地最愛。
我以後天天帶著,每次看到它,想到是安公子送我地,我就感覺很幸福,一千年啊,終於有了美滿結果。
我看著她幸福得樣子,實在不忍心問她,百媚,你可想過東小武?你打算如何面對他,一旦他知道真相?
但是說不出來,只得笑著,拉著她的手回到坐地地方去。
我們走回去的時候,近了,才發現桌子上坐著三個男人。
剛開始以為是眼花,走近了,才發現,並不是,黑少向北坐著,安公子向西坐著,向東坐著的那個人,正是東小武!
我目瞪口呆,望向百媚,百媚卻只是眉頭緊蹙。我不知如何是好,望向東小武,看他正瞪著一對銅鈴般的大眼,死死的望著安公子。面如死灰,眼眶裡的眼神,是不相信和絕望。
安海波坐在那裡,雖然有點莫名其妙,臉上卻笑著,試圖說點什麼。
百媚急急走了過去,我跟上前去,剛好看到黑少站了起來,說道,百媚,我們有事先走,謝謝你請客。
東大哥,我們走。
他伸出手去。去拉東小武。東小武卻紋絲不動,彷彿整個身體被焊在椅子上一般。眼睛也一直沒有移開安公子的臉。
百媚對黑少道,黑少。我們先走一步。
安公子和她站了起來,百媚幾乎是推著他匆匆離開。
我剛才一直站在外面的街角。從那裡看到這飯店裡面,我一直看著你們。
是東小武冰冷的話。
他真的是安公子嗎?
仍然是東小武地話。他這樣問出來,便低了頭,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百媚的身子停了停。便拉著安公子的手,匆匆離開。
東大哥,我們也回去吧。是黑少地勸慰。東小武卻嘿嘿冷笑兩聲,眼珠轉了轉,整個人活了過來,說道,這麼早回去做什麼,來,我們喝酒。陽陽,坐下坐下,今天大哥請客。哈哈,喝個痛快。
他突然變得淒厲崢寧起來。最後的那兩聲大笑。唬得周邊地客人都回過頭來。
東大哥,這裡是飯店。你在這裡鬧騰會被別人笑話的誰說我鬧騰了,我不吱聲總行吧。來,喝酒喝酒。
他自已拿起桌上未喝完的酒瓶,就著我的杯子給自已滿了一杯,一口氣灌下,搖了搖瓶子,看著沒酒了,便大呼一聲,服務生,拿酒來。
沒辦法,我們只得陪著他喝酒。基本上是我們兩個默坐在一旁,看他一個人大口大口的灌酒。這過程,他一直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睜大著大眼,眼珠子定格在某個地方。作死地喝酒。
臉越來越紅,最後酒氣熏天,伏在桌子上睡去了。
小涵,你去結帳,我們把他弄回家。
黑少拿起他一隻胳膊放在肩上,扶著他走出飯店。
他低著頭睡在那裡,一步一拖。
走出飯店沒多遠,冷風一灌,他突然醒了,先是推開黑少,跑到湖邊猛吐,我們走過去,他也不要我們扶,沿著沿江大道,一會衝到右邊的大樹上,一腳踢上去,樹身搖晃一下,把他反彈開來,他退後幾步,又跑到左邊的大樹下,一腳踢上去。
沿江大道,兩邊都是古木參天的百年大樹,樹身要幾個合抱才能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