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血和尿液。“症狀不太明顯,我要細細研究下,你到下面花園裡坐會,不要走遠,最好通知你愛人過來。”
“我……愛人他出差了。”池小影心裡面已是驚恐不安了,醫生雖沒有明說,但她明白她好像是患了什麼重病。
專家溫和地一笑,“不要緊張,沒你想像的嚴重。我們一會再見。”
池小影感到腿像有千斤重,渾身都僵冷了。她不知怎麼下的電梯,邁出門診大樓時,看到柏遠兩手交插站在一棵樹下。
“小影,你身體哪裡不舒服?”柏遠走過來,瞟了眼池小影的肚子。
池小影艱難地一笑,走到長椅上坐下來,“還不清楚,等化驗結果出來就知道。你……怎麼沒陪她?”她四處看看,豔麗的女子不在。
柏遠難堪地撓撓頭,“她姐姐把她接走了,她是……”
“不要告訴我。”池小影疲憊地搖了搖手,覺得在自己心目中溫和的柏遠也遠去了。和燕南南離婚不到一月,已經有一個懷孕的女友。他們兩個真是難分伯仲。這是別人的事,她不想評論。柏遠咬了咬唇,悶悶地在她的身邊坐下,好半天沒有出聲。
“為什麼要做掉孩子呢?”池小影突然嘆了一聲。
“晶晶還想玩幾年。”柏遠苦澀地一笑,“小影,你還好嗎?”
“我和宣瀟馬上要辦離婚了。我沒有懷孕。”池小影平靜地回答。
柏遠低咒了一聲,重重地擊向木椅,“燕南南這女人真是說到做到。”
“和她沒有關係,和任何人都沒關係。這是我和宣瀟之間的事。”
“小影,”柏遠轉過了身子,“你現在心裡面是不是特瞧不起我,認為我自己都這樣了,沒資格對燕南南指手劃腳?”
池小影淡然搖了下頭,沒有吱聲。
“有許多事,我出於面子,一直沒有啟口。小影,你知道燕南南怎麼做到水建公司業務部經理的?呵呵,那是她和水建公司以前的老總上床換來的。”柏遠痛苦地閉上了眼,“我知道她有野心,貪戀權欲,不甘落於人後,可我沒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方式去爭奪。和所有戴綠帽的老公一樣,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之前,水建公司已是說得風風雨雨,我有天從外地出差回來,提前了一天,開啟門,當場把他們堵在了床上。燕南南和那個老總跪下來求我,燕南南尋死覓活,向我賭咒發誓,說痛改前非,我……念著從前的情份,念著她年輕糊塗,就放過了他們。後來,燕南南到真的安份了好久,那個老總又調走了,我以為這下會好好地過了。一年前,我們的感情再次降到了冰點。外面看著沒有異常,其實我們已經分床很久了。就在那時,我遇到了晶晶。我承認我是個普通的男人,經不住誘惑,無論是心理和生理都需要一個發洩口。燕南南知道了,沒有吵沒有鬧,說她剛好也和宣瀟上了床,我們兩個那就各自奔向下一站豔陽春。我差點嚇瘋,和晶晶斷了,我們這個家算是毀了,我不能讓她再把你們也給毀了。小影,我真的努力了,可是……我想念晶晶,她……懷孕了,她家裡的人也知道了我們的事,我……只好和燕南南離了婚,從而也把你害慘了。”
柏遠說到最後,眼底泛上一層溼霧。
池小影一直看著前方,靜靜地聽著。
“小影,你到是說句話呀!”柏遠推了下池小影。
“說什麼?我沒有你的度量,可以寬容地和對待一個出軌的人。不管是情感還是肉體,只要有一次出軌,我都不會原諒的。這沒什麼可遺憾的,反而是種解脫。我和宣瀟離婚,真的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化驗結果該出來了,我上去看看。”她緩緩站起身。
“小影,你……恨我嗎?”柏遠喉結聳了聳,艱難地問道。
“我沒有恨你的理由呀,我們還會是朋友。”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