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的溫婉的拒絕,他不肯放棄,我只有這樣,理直氣壯的質問。他的眼裡有著驚愕,沉默在那裡,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我卻直想扇自已耳光。什麼資不資格,承不承諾,這都不是真心話,我只是現在沒有勇氣面對他,沒有能力來承受面對他時往事對我的傷害。
可是看到他傷心的神情,知道這樣的話有效。
黑少,你既然不能給我什麼,就不要給我誤會吧,你自已也不小了,應該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忘了你是有故事的人,唐朝的家,那一櫃子的水袖綾羅,你找了近千年的女子,我又不傻,我都明白,既然我們兩個都有心事,你又還做著這些讓人誤會的事情做什麼呢,你應該接受百媚的勸說,不要讓我成為第二個東陽。
末一句話彷彿刺他很深,他猛的抬起頭來,用不相信的眼睛望著我。
而我,連珠炮的把這些話順暢迅速的說出來,連我自已都沒想到,有關於他的細節和事情我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我呆在那裡,不再說話。他也沉默在那裡。
很久很久以後的沉默。
我低頭看著自已的腳尖,心裡直道,對不起,對不起,黑少,我只有這個辦法了。
那好吧,你自已回去吧,路上小心。是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低沉得彷彿一團火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
我不作聲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