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把那些欺負人的男孩子拉開,對他們怒道,為什麼欺負他一個?
有個嘴硬的對黑少嚷道,關你屁事。黑少做出惡狠狠的樣子,一把抓過那個孩子,一隻手把他舉起來,在空中轉了個圈,才把他放下來。
那男孩子站在那裡,嚇得蒼白了臉,不敢吱聲。
還不快走!
黑少一聲命令,所有的孩子做鳥獸散。只有那個病人的兒子還躺在那裡哭著。
黑少走過去,把他扶起來,拍去他身上的塵士和草屑,對他道。好孩子,不要哭了。
他卻不理黑少,扭過頭去。跑起來。
孩子,你去
是病人。急急的跟在後面,我和黑少無法,也只得跟在後面。
一大一小,跟在他們後面。看著孩子哭著在前面跑,走了小路走山路。再走大路,大概半個小時,才看到他在一戶人家後面停了下來。
出來一個老婆婆,他叫聲外婆…
老人問他怎麼了,為什麼哭………
他起先哽咽在那裡,一會問道,我舅呢…………
病人在我們身邊道,我老婆地大弟比較厲害,這孩子平時最服他。
老人卻道。你舅還沒回來,你有什麼事跟外婆講。
他卻不,坐在院子門口。說道,我等他回來。
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到孩子,走過去道。娃,你怎麼不進去。
他才哇的一聲,哭倒在他舅舅的懷裡,他們說我爹死了,我沒爹,說我媽偷人…………
是哪個雜種,你告訴我,舅給你做主去…………
病人在那裡看著流淚。
黑少望著大人和小孩走遠,走過去對病人道,帶我們去看看你妻子吧,我們問問她,看她願不願意和你到未來去過生活。
病人點點頭,用手擦去淚水,帶著我們往前面走。
沒想到地是,我們去的不是時候,有個媒婆帶著個男人到他家裡,在做介紹。
我們不方便進去,只能隱了身在窗外看著。病人有點生氣,壓低聲音怒道,孩子在外面受欺負,她倒好,急著找男人,怪不得別地小孩說,她偷人,這女人!
黑少拍拍他肩膀,對他道,你不要怪她,我看她事先也不知道,你看你老婆的神情,並不高興,那個媒婆,也是一副很主動熱絡的樣子,應該是主動找上來的,事先你老婆並不知道。
這一番話才讓病人氣消了許多。
屋子裡拉著燈,女的坐在一旁,男地坐在門口,媒婆坐在他們中間。
這個風俗和我們老家倒是像的,誰要是成了寡婦,會有許多好心又閒的婦人主動給她們做媒,結了婚的女人是看不得別的女人沒有成家的。
張恩他娘,你看,怎麼樣。他今年四十歲,比你們家老張還小二歲,恩,家裡有兩萬塊錢,也是前幾年死了老婆,否則也不會來了,他也是可憐人,老婆平時健康的很,去菜地裡摘絲瓜,踩到漏電的高壓電線,被電死的,世事難料啊。所以你們還真是一對,他是鄰村地,心地也很好,只有一個女兒和兒子,這你都不要操心,他女兒和兒子都是大學生,女兒已經出嫁,兒子已經在外地工作,很開明的,一回來就託我給他爸找個伴。你看怎麼樣。
媒婆很能說。天生的一張巧嘴。
坐在一旁地女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在燈光下細看她幾眼,果然是漂亮的,雖說現在是兩個男孩子地媽了,又經了這麼多苦,生活在這樣地環境裡,可是五官不錯,面板也好,大眼高鼻小嘴唇,烏黑的中長髮攏在耳後,一看就是很溫柔很賢惠地那種。身上是一件深色的布衣服,估計是請自已做的,雖然式樣不好,但是乾淨。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