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道,院長,你有客人?
客人?不是病人?
我納悶,小孟卻望著我直點頭,喜笑顏開的樣子。
她說是你最好地朋友呢?她在辦公室等您。
最好地朋友,難道是?
我立馬歡喜,當下急急的奔跑進走廊,急速上了電梯,衝進辦公室。
一個紅色地倩影對著窗站著。黑色的波浪卷披在肩頭。
百媚!?
我眼裡不知怎麼突然有了淚,我不敢相信是她,五年了。她竟然回來了。
她急速的轉過頭來了,果然是她。
望著我靜靜地笑,然後雙手伸開來。我急速的走過去,一把抱住她。
你回來了。真好。
伏在她的肩頭,眼淚打溼眼眶。
小涵,你過得還好嗎?
她扶起我,看到我眼裡有淚,笑道。你哭什麼,我回來你不高興嗎?
我搖頭,笑道,你還說我,你不也哭了嗎?
她笑,抹去眼淚,拉著我地手,對我道,來看看你。中午我老公請吃飯,一起去吃飯?
你老公?
對,我在美國認識的。不過他是華人,老家就是杭州地。你看…
她笑著把從包裡掏出東西來。然後在我面前攤開掌心。我一看,是一瓶選擇性忘記糖漿。
是五年前。我一個人送她去機場時,偷偷的塞到她包裡的。那個時候,她輸得一無所有,千年的等待尋找成空。最後只有選擇逃離。
棕褐色的液體在瓶身裡滾動,是一瓶沒有開封地愛情藥。的確是那瓶。
是你當年送我的,在我打算要喝它時,遇見了他。他很愛我,用他的愛撫平了我近千年的傷,小涵,你知道嗎?愛情病最好的藥是什麼嗎?
我搖頭,卻衝她微笑,看她如今明媚如花的笑臉,真是為她高興。
是愛。
她幸福如小姑娘,臉紅紅的,眼睫毛眯起來,像兩條春天曬著太陽的毛毛蟲。
唔,他什麼樣地?
真心的代她高可以讓她忘記安公子,重新那麼幸福?
恩,他是杭州本地人,大學畢業後,去了美國,現在在美國有幾家農場和超市,手下給他打工地,都是全世界各地的人。呵呵,跟他認識以後,我才發現我以前那些做生意地方法和手段真地是小兒科,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欣賞和仰慕的男人。呵呵,這麼厲害呀,那一定要見見。
當然,一會就見,他在外面等我們呢。我們這次回來,主要是他爸媽地意見,一定要回老家辦一次婚宴,他爸媽在杭州有房子,住不慣國外的生活,所以,只能我們回來。
我點頭,望著她笑。
本想祝賀她幾句,她卻不待我說話,又說了開來。唔,小涵,你知不知道,他怎麼說我的?
我笑,說道,不知呀,他怎麼說的?
他說,他在國外七八年了,二十二歲就過去了,外國金髮碧眼的美女看得多了,可是心裡的那根弦總也觸動不了,雖然在國外,可是卻很有中國情結,每年回國探親,父母給他安排相親,可是他卻極討厭那種相親方式,所以到三十歲了依然單身,不想將就,可是有時也自嘆自憐的,想自已難道一生就這樣過去了嗎,直到遇到我,他說,呵呵,他說我是最有味道的中國女人,嫵媚卻不失端莊,最適合穿旗袍,就像七十年代的舊上海掛曆上走下來的古典又新式的女子。哈哈,我當時聽得就笑起來,你說好不好笑。
我跟著她笑,點點頭道,其實,我倒覺得他評的蠻到位的呢,你的確是那種,極致的嫵媚,卻又端莊。古典又現代,唔,這個人真是有才,這些詞怎麼想起來的。
我開她玩笑,雖然沒有見過她老公,可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