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鐵,半點武功不會的女孩,而她自己身懷絕世功夫,還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人物。她捂著胸口戒備地看著包包,只下意識地想挪動,想遠離她。
包包卻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拿手肘撞撞她,語氣盡量莊重誠懇地道:“依兒,你不覺得你的胸部很像花生仁麼?”本來她覺得旺仔小饅頭比較好看,可這裡沒有,只好用花生仁來比喻了。
“你……,”藍筱依聞言先是一愣,接著臉色一黑,眼珠子轉了幾圈,忽然伸手快速在包包身上一點,包包便動彈不了了。
“依兒,你不要生氣,我和你鬧著玩的……哈哈……哈哈……”包包還想解釋,卻覺得腋下一癢,剋制不住笑了起來,她本來就怕癢,怎麼受得了被藍筱依故意撓著。
“說我像花生仁……小丫頭,像不像,啊,說,還像不像。”藍筱依大概是覺得用手不過癮,壞笑著從頭上拔下一根羽毛,放在包包的鼻孔尾端進去一點點,若有若無的撓動。
包包已笑的淚水直流,上氣不接下氣了:“依兒,好依兒,快饒了我,我受不了了。”她一邊笑一邊不停地打噴嚏,難過的不行。
“哼,還敢不敢說我的……我的胸部像花生仁了?像嗎?很像嗎?”藍筱依越說越生氣,本來看了包包的胸以後,就自卑的不行,又被她那麼捉弄,雖然知道包包沒有惡意,但這口氣怎麼也得讓她出了。
羽毛在包包身上游離著,看她笑的難受,藍筱依便停了會。
一逮著機會,包包便裝可憐:“好依兒,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說你的胸部是花生仁,是我的像花生仁,我的像……你就饒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不行,我還沒順氣,”藍筱依見她休息的差不多了,羽毛又開始往下,然後在腳心停住,不輕不重地撓動著。
“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包包幾近歇斯底里地又笑又叫的,身上衣服隨著她的動作滑落,胸前那雪白的渾圓像兩隻兔子一樣上下顫動。
一個專心的撓,一個撕心的笑,誰都沒有聽到紅兒驚惶的請安。
“咳咳!”直到來人故意咳了兩聲,藍筱依才停了手,回頭一看,悚然一驚,只見和世勒翌眼神凌厲,神色間有一股戾氣,有想要殺了她的意思。
想起對眼前男子調查得到的資料,是她太大意了,忘記了這是在老虎的眼皮底下。都是包包害的,讓她忘記了職責,藍筱依急忙低下頭,做出恭順的模樣。
床上的包包還不知道房間裡多了一個人,猶自抽搐著身體,平復狂笑過後的餘溫,她衣衫凌亂,髮髻散落,滿頭青絲在紅色被褥上鋪展開來,黑色的長髮,白色的肌膚和微微顫動的粉唇——此刻的包包,在自然的狀態下展現出最致命的誘惑。
“好依兒,以後你的髮飾,能不能不要用羽毛。”包包抖著聲音,帶著軟嫩無力的嬌軟。
藍筱依覺得空氣裡有一股極大的壓迫力,當下立馬恭聲答道:“知道了,姑娘。”
“你這個小妮子,又想耍什麼花招了?”包包覺察到她的口吻有點不對勁,可身上的穴道沒解,只徒然地動了動,卻不能起身檢視。
和世勒翌發覺包包被點了穴道,臉色更是冷了一分,用鼻音哼了一下,藍筱依便嚇的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門,並順手帶上了門。
站在門外,藍筱依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莫測的笑意,神色間絲毫沒有在房內的那種小丫鬟模樣。
和世勒翌坐到床沿上,伸手快速在包包身上一點,便解了她的穴道。
過來一會兒,包包緩過氣來,忽地起身撲向他,並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你個丫頭片……,”剩下的話就那麼噎住了,首先是觸感不對,藍筱依沒有這麼粗的脖子,然後是這脖子上有喉結。
小手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