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重好自己。”
珍愛的再纏綿的吻了她一回,他收回手,幫她繫好厚厚外袍,“我也愛你,我會盡快回來。”
她笑,看他去開門吩咐侍女進來幫他們梳洗,端上早膳。悄悄垂下眼,他,要離開她了。身子上還殘留著他的恣情,他卻正一步步的遠離。顫顫呼吸,心好痛。
用過早膳,他們一起到了鏢局與商隊會合。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後,領隊離開,沒有再回過一次頭。
她站在鏢局門口,一直望著他的背影消失,整個人才軟軟的斜依上門柱,她想躲回青梅小苑痛哭。扶住侍女的手臂,她步向馬車的同時輕道:“莫磊。”
莫磊低頭上前一步,“二少爺。”
“把恆翔府客院最上等的廂房準備好,我們將有貴客上門了。”
這一夜,他們兩個都停不下對彼此的索愛。
似乎才剛剛天變暗淡入黃昏時刻,下一秒,已是卯時的天了。天色仍黑,遠遠的打更聲卻告之時間的飛快流逝。
他和她都清醒著,面對面側躺著,相擁相視,仍相互愛撫著,古銅的健壯身軀與她晶瑩玉體糾纏不分。
“卯時了。”他低啞道,撥開她略溼的長髮,愛意滿滿的看著她。
明白他該起身到鏢局與商隊會合,可她沒動,他也沒動。對望著,像是可以維持到天荒地老。小手貼住他厚實火熱的胸膛,她輕嘆,“怎麼辦,你還沒離開,我已經開始想念你了。”她捨不得他,捨不得他離去。
他無言,傾頭眷戀的吻了她好久。起身,“你睡吧,我累壞你了。”他知道昨晚他無法控制的狂野足以讓她躺在床上休息三日,但他沒有辦法不碰她,不要她。一想到他們即將有數個月的分離,他停止不了自己的慾望。
微勾起薄唇,看來他得儘快將西域的事教導給莫淼,他不是個能離開妻子太久的男人。聽起來很軟弱,像個懦夫,但他不在乎的只想時刻陪伴著她。
她跟著撐起痠疼的身子,笑容柔美,“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睡覺?”下了床,走到他面前,接過他手中拿起的乾淨衣袍,“你是我的夫,服侍你更衣的人應該是我。”
他目光深沈的上下瀏覽她光裸潔白的身軀,任他幫他穿上所有衣物後,同樣的一件件將軟榻上的衣袍侍侯她穿好。傾身親吻她紅通通的臉蛋,“你是我的妻,請別再害羞我們之間的親密。”她在床上狂野激|情得不下他,卻總還是羞澀,這讓他想大笑。
“我儘量。”蓋住他撫摩上她臉頰的溫暖大手,她合上眼挨向他掌心淺笑,“我愛你,保重好自己。”
珍愛的再纏綿的吻了她一回,他收回手,幫她繫好厚厚外袍,“我也愛你,我會盡快回來。”
她笑,看他去開門吩咐侍女進來幫他們梳洗,端上早膳。悄悄垂下眼,他,要離開她了。身子上還殘留著他的恣情,他卻正一步步的遠離。顫顫呼吸,心好痛。
用過早膳,他們一起到了鏢局與商隊會合。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後,領隊離開,沒有再回過一次頭。
她站在鏢局門口,一直望著他的背影消失,整個人才軟軟的斜依上門柱,她想躲回青梅小苑痛哭。扶住侍女的手臂,她步向馬車的同時輕道:“莫磊。”
莫磊低頭上前一步,“二少爺。”
“把恆翔府客院最上等的廂房準備好,我們將有貴客上門了。”
兩日後,珍珠蘭的朝霞無天與李子祁登門拜訪。
拽地銀狐大氅的朝霞無天依舊笑容可掬的手執白扇,態度從容優雅萬分,一頭長得不可思議的烏黑長髮由發頂一直垂落到後膝,束髮的精緻銀飾上鑲嵌著一粒罕見的黃金貓兒眼。他整個人站在那裡,渾身散發出讓人想接近的溫和,讓恆翔府上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