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牽扯。
水痕笑笑,心道:兒子長得像父親,這馬通得靈性,認得原先主人,見到兒子,以為是父親。當下嘆道:“‘火龍神駒’,找你原先主人去罷。”
那馬“咴”地一聲,揚頭長嘶,蹄子踩著甲板,得得有聲。
隋承志上前牽它,那馬也不掙扎,乖乖地順著他走。
花弄影見自己坐騎受到驚嚇,身子搖晃,“咴咴”連嘶,怕它一個不小心,掉到水裡去了,急忙縱身上前,牽住馬韁,拉扯住了。
其餘馬匹乃是凡品,花弄影頗通馴馬之道,當下安撫住了自己黑馬,將其餘馬匹一一撫慰。那些馬兒這一不鬧,船身立時穩住。
剛一停當,隋承志牽馬過來。花弄影看見,讓出條道來,讓他將紅馬栓在船艙木欄杆上,見到甲板上兩個斷折木欄杆,拾將起來,扔入太湖中。木欄杆入水,撲撲有聲,漂浮在水面上,順著輕微波浪,緩緩蕩了開去。
水痕凝視木欄杆半晌,“唉”地一聲,嘆了口氣,抬頭望了一眼太陽,見時候不早,眾人都在愣愣出神,朗聲道:“我們各回個位,快些划船罷。萬一敵人追來,只怕逃脫不掉。”
五虎聽了,回過神來,向著船隻後梢望了一眼,不見有何異動,“哈”地一聲,呼了口氣,紛紛回到原來位置,從甲板上拿起船槳,划起了船。
駱大元得了寶刀,心中高興,手中大力掄動船槳,“嗨喲嗨喲”,好是賣力。
劉武揚哭泣半天,將青銅葫蘆掛回脖子上,雙手緊緊一捏,回到後梢,不緊不慢地划起了船。
水痕望了劉武揚一眼,“唉”地一聲,嘆了口氣。
水若寒心中想起一事,問道:“爹爹,適才聽你說來,什麼五行?什麼真魄?還有什麼木魂火魂?這是怎麼回事呢?”
水痕聽了,微微一笑,手上划槳,嘴裡說道:“為父雖然不會武功,對於修習武功之道,卻也頗有心得。”側頭望了水若寒一眼,見他滿臉好奇神色,手上不停,划動船槳,接著道:“凡人修學外功,各加各派武功,都能相容而學,倘若修習內功,則要分為真魄五魂。”
水若寒聽了,心中一怔,奇道:“真魄五魂?這是什麼?”
水痕臉露微笑,緩聲道:“依據陰陽五行學說,人體主分陰陽二元,陰屬內功,陽屬外功,陰陽兼濟,融會貫通。人體內蘊藏真魄五魂,真魄乃內力,五魂即五行。五行之道,合分金木水火土五種,從來都是相生相剋,互衝互融。為父早年學過此論,因而在你們五個小娃初上京城之前,把過你等脈象,認定你等五行,分別取了外號,以利你等將來武功精進之用。”
五虎聽了奇怪,好奇心起,紛紛扭過頭來看,側耳傾聽。
水痕接著道:“東青屬木,主修木魂。南赤屬火,主修火魂。中黃屬土,主修土魂。西白屬金,主修金魂。北黑屬水,主修水魂。你等五人一人一魂,若是學了他魂內功,或然有助,也是有限,不若自身修煉主魂,來得更為紮實,倘若修學他魂內功不當,走火入魔,不但前功盡棄,反而大損真魄,當真是兇險萬分,死活兩難,你等要切記我今日之言,不可胡亂學習他魂內功,倘若學走了岔,想要後悔,那也晚了。”說著,抬頭側目,掃視五虎一遍,見著五人都睜大了眼睛,認真地聽著,心中寬慰,臉上露出了笑容。
駱大元忽然嚷道:“那我背後這刀,什麼破名字來著,我怎麼用,才能用得好啊!”一手拿槳,一手指了指背後掛刀。
水痕著他,嘆道:“‘血飲狂刀’,邪魔歪道,非正路刀也。大元,你體內真魄,正是火魂,只要運起體內真氣,使轉它來,功力自會成倍增長,大勝從前。你沒瞧見水淙那廝麼,本來功力平平,手上仰仗了這把刀之魔力,竟然能身披純金打造的金盔金甲,這番力氣,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