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邁步走出人群,舍了那備受打擊的呆子而去。
郎飛見雲寒走出,心中一愣,再觀臺上卻見第三輪次均已分出勝負,那守臺長老正站在臺上宣言,他擺擺手又輕言兩句止住朱罡列,三人轉頭矚目雲寒所在。
“蕭寶卷,是你!”雲寒站與臺中,待那對手自臺下而上,仔細一瞅心中不禁恨意急聚。
“賤民,竟是你!冤家路窄,正巧今日藉此之機了斷你我恩怨,也好為我師父報那怨仇!”蕭寶卷上得臺來,見其對手竟是雲寒,同樣是火氣上湧,恨意升騰。
“好,好,你這種無良公子竟能捱到如今場次,還偏偏碰上我,倒叫人意外的緊。”雲寒狠言過後漸漸平靜下來,一臉淡然的注視著眼前對手。
蕭寶卷激動的瑟瑟而抖,眼中宛若噴火一般,指著雲寒咬牙切齒的道:“賤人,你這等吊尾之人都能堅持到如今,更遑論身家富足的公子我。”
原來這小子的師父雖然被罰到後山看管藥院,但是這許多年來把持符庫,或是剋扣月供,或是私吞符財,甚或監守自盜,卻是攢下豐足的家當,如今全部便宜了蕭寶卷,值此大比,他也不學人鬥智,也不學人拼巧,將那符籙不管浪費與否,盡是一股腦打去,直到對手認輸,說來他也有三分運氣,此等一路而來倒也未碰上如郎飛這等精英弟子或是那築基境的高手。順風順水直闖到此關與雲寒這個冤家對頭碰到一起。
“若不是你師父那狼狽之人剋扣我的月供,我怎會那等不堪,休再言這許多廢話,只攻來便是,且讓我報仇雪恨。”雲寒想到這對師徒所作所為心中憤恨又起。
“哼!賤民好膽,敢放這等厥詞,如你所願,只望你過後莫要求饒。”蕭寶卷冷哼一聲,不再答話,反手自須彌帶中掏出一疊符籙,抽出幾張念動祭符咒,全部當空祭起,看的臺下眾弟子一個個驚呼這小子敗家。
“喝”一聲大喊,各種光芒閃動,一道道花式各樣的攻擊撲面打來,雲寒面色一沉,也自帶中掏出符籙祭起。
“啪”“噗”“叮噹……”各種異聲響起,冰針對冰針,水流對水流……。那些直衝雲寒而去的攻擊盡皆被他化解,而那些打偏的攻擊便任其呼嘯而去。
“看你符籙能有我多?”蕭寶卷又是一聲大喝,紅紅綠綠各種攻擊紛至沓來,以土克水,以水克火……,黃芒黑芒等等依次閃過,雲寒以土牆,水幕,藤網等種種防禦符籙一一應對。
蕭寶卷攻擊未果,其浪費的符籙超過雲寒幾倍有餘。臺下觀戰眾人霎時喊出一片叫好之聲,罵蕭寶卷不爭,贊雲寒舉措得力。
“哼,憑此等防禦符籙龜縮不出算何英雄,果是那等賤民才有之勾當。”蕭寶卷聽著臺下議論之聲,臉色微紅,出言譏諷道。
雲寒淡淡望他幾眼,肅然道:“如此揮霍,也只有你這種紈絝子弟才做得下,符籙有靈,行事如斯,有朝一日必遭天譴。”
“賤格之輩,也配言此狂語!”蕭寶卷惱羞成怒,收起水流藤鞭等符,卻將那金系兵戈符混著冰針符祭出一打在半空,臉色猙獰,目光冷然的望著雲寒。
第七十二章 兵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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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寒心中一驚,這兵戈符乃金系符籙,所需符藝之複雜,絕非其餘四系可比,煉製之時必須採集礦石,祭煉許久,取其末以做符材,憑礦石的硬度不同成符的威力也是不同,即便是最低階的鐵礦石所煉,其威能也不是一般的冰針符可以比擬。
“哈!”一聲爆喝,符能顯現,數道長短不一的白光當空劃過,冰針迅疾,鐵戈豪烈,陣陣破空之聲淹沒了臺下議論。
雲寒面色一沉,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白光,思忖左右無處閃躲,咬咬牙,兩手分別夾著數種符籙,念念有聲,隨著音節的急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