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雲囊的恐怖。
“唔”沉吟片刻,想到此時不是感慨之機,忙給朱罡列打個眼色,他卻將身一縱,跳到御書房之上,一把將皇帝抱起,另一隻手攜了李延,縱身跳下。
“不好。”正在他縱躍之時,只聽得王子服一聲驚呼,接著一個人影沖天而起。
“小白兒,攔住他。”見國師想逃,郎飛猛然一聲暴喝,小白兒得令,虎爪一拍,將一塊方正的石面拍的粉碎,借力之下騰空而起,虎吼一聲,一團風球被其猛然吐出。
“哼”凌絕國師不敢怠慢,手掌之上瞬間瀰漫了一團綠色,一下拍在奔襲而至的風球之上。“哈哈,道爺去了,今日之恥來日自當加倍奉還。”將風球拍的四散,凌絕國師還不忘丟下一句場面話,轉身變向而去。
“想走,門都沒有。”正在他心中得意之時,遠遠傳來一個聲音,凌絕子慌忙回身打量。
“嗚”只見一枚黑黝黝的珠子直射而來,他不敢輕視,還將掌上運起真元力,妄想攔下烏鋼珠。
凌絕國師滿心以為他一個築基境的高人,以真元力做為防護,說什麼也絕不會傷在烏鋼珠之上。屆時借力之下再猛趕一陣,定然會逃出昇天。只是他心中打算雖好,卻不想郎飛這幾年來修為精進到換骨境,夔牛勁射出的烏鋼珠其威力怕不是增加了近一倍,以前全力之下如那沙碧子之流都擋不下來,更遑論如今他一個築基初期的散修了。
“咔”綠色真元與烏鋼珠甫一接觸,便被急轉的勁風割裂,繼而將他的一雙肉掌暴露,被烏鋼珠一下撞在掌心。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疼痛襲來,凌絕國師只覺整條手臂好似被廢掉一般,再難立足空中,身形抖動間一頭栽下。
小白兒此刻身在半空,見那陰鳩面道人自半空栽落,忙虎爪一動,御風趕至,將那疼暈過去以至跌落殿頂的凌絕國師一口叼起,繼而動身形,返還眾人身邊。
“太子,事態至此當已大白,應是這凌絕國師與那太監打扮的道人合謀做下。”收回夔牛勁,郎飛著小白兒將凌絕國師放到那太監身旁,這才將推斷道於李延。
“哼,逆臣當誅,枉父皇那等信任他,委以國師之職,還以舉國之力助其修行,怎想養虎為患,反被其加害。”
郎飛自須彌帶內拿出兩粒丹丸,捏著二人下顎,將之塞入,接著轉過身道:“如今這二人被我制住,便是醒來也只如凡人一般,太子還是考慮如何善後吧。”
“那,郎公子,我父皇怎麼辦?”聞得郎飛所言,李延忙將老皇帝抱起,來到近前。
郎飛抬手號了號老皇帝的腕脈,道:“嗯,並無大礙,待我施術救回便是。”
“請郎公子暫緩救治,待我吩咐一二。”郎飛正待動手,卻被李延出聲制止,然後轉過頭,對著那幾個見到事態如此,茫然無錯的將領道:“你等且去請諸位內閣元老,國師犯下此等大罪,便讓他們來做一個見證。”
“是,謹遵殿下吩咐。”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這些前時還聽從凌絕國師之言的將領也漸漸回過神來,忙躬身領旨退去。
略去眾將走後,李延向眾人一一道謝不提,須臾之後遠遠傳來一陣緊急的腳步聲,接著一個個衣衫凌亂的大臣來到御書房前先向太子施禮,然後疑惑的瞅瞅郎飛眾人,待最後看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國師,盡皆略帶驚容的互望一眼,再不敢多言,侍立一旁,靜待李延行事。
盞茶過後,又是幾個行色匆匆的大臣來到御書房前,後面還跟著那先前派出去的幾位御林軍中將領。
見朝中重臣皆至,李延走到郎飛幾人面前,將他們的身份介紹一番,又將此番前前後後發生之事詳言一遍,接著在眾臣目瞪口呆下對著郎飛深深一禮,道:“還請郎公子救醒父皇。”
郎飛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