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來過萬靈谷?”
呆子搖搖頭,道:“不曾見。”
“你知這是為何?”
呆子又搖搖頭,只不過心中早已罵開。“這該瘟的老傢伙,俺若知曉還用問你?”
“師父之所以不來這萬靈谷,原因無他,乃是畏於四靈,不敢來罷了。”
“什麼?”松雲子拋下這等駭人之言,那三人一時瞠目結舌,滿臉的難以置信。還是郎飛率先回過神,磕磕巴巴的道:“師……師兄,你說什麼?師叔他貴為天御峰首座,竟然不敢來這萬靈谷?”
松雲子沒好氣的白他三人一眼,答道:“正是!若不然,他擔心你們安危為何不親自前來,卻派我一個弟子代勞?”
“呃!”郎飛微微一愣,仔細想想松雲子說的也沒錯,天羽子今日並無要事在身,既然擔心三人安危,那為何他不親自前往,卻只是派自己的大弟子前來,若說其中沒有貓膩,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師兄……還請你明言。”左思右想也猜不透各種緣由,郎飛只好求助松雲子。
“無他,正是因四靈之故!”話罷,眼見三人一臉的不理解,松雲子又拋下一個重磅炸彈。“不單是師父,就連雲猙師叔也不敢輕易回谷。”
眼見將三人的胃口已然掉足,松雲子這才幽幽一嘆,不緊不慢的分解道:“適才所言的四靈,凍戈龍與九尾玄狐乃無限接近仙獸,因此其化形的難度遠高於一般靈獸。若以一般靈獸的程度而言,它們的積累已然足夠,可受困於身中血脈,它們卻久久無法化形。”
至此,松雲子頓了一頓,又道:“再言丹火鶴與琴蟲,琴蟲自不必說,因其單體修為不足,化形一事仍遙不可及。至於丹火鶴嘛,其體內妖力已足,但對於天地的感悟稍顯不足,以至遲遲無法化形。”
“那跟師祖又有什麼關係?”呆子不明所以。而一旁的郎飛卻若有所思的頻頻點頭。
“哼!”松雲子瞥他一眼,繼續說道:“師父乃是化氣修士,其對於天地的感悟非是一般靈獸、靈妖可比。故此,但要入谷,四靈中的丹火鶴必會毫無緣由的和師父大戰一場,以求能在實戰中透過觀摩師父的行為,得一絲契機,從而晉級化形之道。”
松雲子搖搖頭。“若只是丹火鶴,師父也不至於不敢踏足萬靈谷,怎奈還有其餘三個,那三靈也都不是安分的主兒。它們在各自所屬谷中皆為王者,平日裡閒散慣了,好不容易碰上此等與自身修為有所助益之事又怎肯輕易放過。是故,師父但要入谷一回,勢必會引來一場車**戰。這種爭鬥,所費光陰;少則一天,多則三五日。只要師父還有餘力戰鬥,四靈定不肯輕易放其離去。久而久之,一則不想當做四靈練功的靶子,二則不希望它們順利化形,師父自然而然的不肯踏足這萬靈谷了。同樣的,雲猙師叔的遭遇亦一般無二。”
聽完松雲子之言,呆子一愣,搔了半天頭皮,驀地哈哈大笑道:“原來師祖也有怕的時候哩!”笑罷,突又一斂得色,不解道:“既然如此,師祖為何不用那大虛什麼借法之陣?若以師伯你使之時的威力看來,以師祖之能,定會輕而易舉的將四靈降服。”
松雲子搖頭苦笑,嘆道:“你這呆子,怎只想著以武力壓服,那四靈都是生出靈識之輩,若凡事皆靠蠻力,豈合修行之道?不說別的,單說今回血煞之氣暴走,若不是四靈聯合將其擋了一擋,說不得那血窮奇已然逃出萬靈谷了。更何況御辰子祖師殯天之時留有遺訓;凡御脈之人,若無弟子遇險不得輕啟仙陣。”
“哦!”呆子恍然大悟,點點頭,道:“原來這些傢伙卻也是抵禦危機的一大助力哩!”
松雲子點點頭,道:“此四靈雖無主人,但若真遇上有關門派存亡的大事,他們也不會坐視的,至於你之前說的用大陣強行將其壓服,乃痴人所取